翔鸣伸手将男人掺起,说道“不必谢我。我看你妻子体型浮肿,定是有隐疾在身。你稍等片刻。我来为她疗伤。”夫妻二人,急忙跪在地上磕头拜谢翔鸣的大恩。
翔鸣在地上用石头摆了一个小聚灵阵,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聚灵阵上光芒闪耀,四周草木之灵气,向聚灵阵涌来。
只见那聚灵阵中,有一个极小的绿色光点。那光点仿佛是四周草木的主人一般,所有的青草都匍匐在地。高大的树木皆无风自动,像是在给那光点躬身行礼。
绿色光点吸收了草木的精华在慢慢的变大。翔鸣慢慢控制着光点,不敢着急。一旦阵法运行过快,会将周围的草木生机抽光,统统死去。
这时翔鸣摆设的小聚灵阵,威力已覆盖了方圆百里。百里之内的风吹草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能感觉到一滴露水在渐渐的干涸,一粒种子在慢慢的发芽,一片叶子在缓缓的向下飘落。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翔鸣收了阵法。手中拿着一粒核桃大小绿色的丹药向那对夫妻递了过去。那女人接过去放在嘴里咬了咬,觉得这丹药像石头一样硬。疑惑着问道:“上仙,丹药这么硬。怎么吃呀?”
翔鸣笑道:“不是用来吃的。你将它泡在水中,待水的颜色变绿。喝水就能治病。这一粒丹药足够你夫妻二人用上一百年了。”那夫妻二人又跪在地上磕头,嘴里千恩万谢。翔鸣不愿多做停留,起身飞去。
辞别夫妻二人,翔鸣又向西飞去。边飞翔鸣心中边想:想不到世间众人生活的竟如此贫苦;天下如此之大,那这世间受苦之人何止千千万万,一定要想办法帮助这些受苦之人。
傍晚时分,翔鸣在一个小酒馆找到了也变化模样了的张劲松。翔鸣在他对面坐下笑道:“讨碗酒喝。”
张劲松一听是翔鸣,立即招呼他坐下,倒了一杯酒,说道:“在元一门中什么都好,就是不让随便喝酒。这次出来咱们兄弟俩喝个痛快。”
以前翔鸣从没喝过酒,端起碗来一口就干了。只觉着满嘴辛辣,却也有说不出的舒泰。翔鸣举碗对张劲松说道:“师兄再来一碗。”
张劲松一边倒酒,一边说道:“这些酒可比不得仙酒,烈的很,师弟慢饮。”翔鸣由于心里高兴,一会就干了二十多碗。看得张劲松大呼痛快,举杯对饮起来。
二人酒足饭饱,出了酒馆;直接飞到城外无人之处。张劲松用法力幻化出一间屋子,翔鸣则用法力将树枝编成了一个吊床躺在上面。
翔鸣躺在吊床之上,想起白天之事;对张劲松说道:“师兄我这次下山见到人们生活的极为贫苦。师兄你多次下山,见识也多。可否给我说一说?
张劲松答道:“有什么可说的。见得多了自然就见怪不怪了。”翔鸣又说道:“可是这样持续下去,人们对我们修真之士会产生怨恨,对祖神也会心怀不满。对祖神和我们修真者都十分不利呀。”
“哪管得了那么多,这些都是掌门长老们操心的事。你我不必费心,安稳睡觉吧。”张劲松说完,转身进屋沉沉睡去。
“门中掌门长老都在想着怎么争名夺利,一统修真大陆。哪有心思管这些人的死活。有机会还是我自己来做吧。”翔鸣在心中暗暗想到。
第二日清晨,翔鸣与张劲松二人早早起来。跟在第二路人马身后,缓缓向邪风谷前进。两个变化成他二人模样的弟子,终日里饮酒作乐。完全不理会队伍行进的速度。
消息传到程天佑耳中。程天佑哈哈笑道:“那个翔鸣法力虽高,但是个无名之辈。张劲松虽有点名气,可只带了五百人不足为虑。他们竟敢小瞧于我,这次我太始门定要旗开得胜。一雪我前几日落败之辱。”
这时,有弟子来报:“启禀少门主,元一门已派出三百人由刘胜同带领,在邪风谷中布下无相浑天阵,已将玄风莲团团围在其中。我门弟子势微,都被赶出了邪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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