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辛苦,连你的招牌风格‘风流倜傥’都顾不上了,可见你是多么殚精竭虑。”接着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和伯父就闹僵了?”
“还是怨我。我开始有点掉以轻心,以为凭我的聪明才智说服一个土财主还不是手到擒来?那里知道老人真人不露相,后来才知道他是深得经济学真髓,而且他老人家不见兔子不撒鹰,是个精明透顶的人物。”
“原来你也这样高看他呀!看来你的前身在这方面比他差远了。”
“是的。不过我还是喜欢我这个前身的性格。没有太多的阴谋诡计。不过我发现一个秘密哎……”
“那是什么?”麦轲见这素来高雅的四哥突然有点八卦,不禁大为好奇。是真的特备令人惊奇呢,还是受到了原身性格的影响?嗯,这是个问题,我得紧密注意。
“原来这个韦源介一直就不看好自己的独子,却很欣赏自己的儿媳,就连韦昌辉都注意到了父亲要把家产交给傅善祥大理,所以心中怀有不满,外带不服气。”
“咦?还有这事?这不仅仅是经济脑瓜的问题了,还敢打破传统,不拘一格使用人才!”
麦轲赶紧消化这个新情况。如果这样的话,傅善祥在场,参与说服工作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效果不同?他就把这个想法和韦昌辉说了。
“我没问题呀,反正老人家也不知道我离婚的事。老人还问我为什么媳妇没有一起来呢。就是不知道人家同不同意。”
“我同意!”
树后转出一个人来,白衣飘飘,满面娇艳,不是傅瑞祥是谁?
原来她在桂港决志信主以后,参加了受洗班,然后就和张远等人一起回到了金田村,在一位信主的姊妹家里住了下来。虽然没有回她的婆家,也就是韦家,因为她以前是韦家的媳妇,却一直在附近转悠,有时远远地看着熟悉的房子,尤其是那个白衣身影。
她尤其注意到了那人白衣变成了灰衣,心里不禁暗自思忖:“难道是为了我而沮丧?”
这样看来想去,她原来对丈夫的厌恶好像早就烟消云散了。这个人还是琢磨不透。越琢磨不透,越想近前了解,于是本来还离得比较远,结果不知不觉地越来越近,正好听到他们关于自己的对话,竟然还顺口答音地接过话头答应了下来!
这也太羞人了!
等意识到了,也什么都晚了,只好走了出来。说自己恰巧路过,偶然听到他们说希望自己做点什么,处于帮朋友忙的考虑,自己当然就当义不容辞地答应了下来。
看到两位男士听了自己煞费苦心的解释,还依然都奇怪地盯住自己看,傅善祥有点挂不住,一跺脚说:“你们不信就算了,我走!”</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