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跟父母亲说了这件事,父亲说,他们没有时间见我们,肯定没有见我们的理由。父亲给了我一笔钱,要我找几个同学好好出去旅游一下,高考结束了,该暂时放松一下了。”梁刚说。
“我跟同学一起去旅游时,时不时会想到那个女同学。我想,如果她能跟我们一起旅游,该有多好啊。这是我初萌阶段的故事。我后来想了一下,虽然我跟这个女同学什么都没有说,虽然她不辞而别,我仍旧认为,她是我的初恋情人。”梁刚说。
“你隐藏的好深啊,怎么现在才跟我们说。”高迎春说。
“你们也没有问我啊,现在在异国他乡,爱情你我他,围绕着爱情,我们都在实话实说,我也不能隐瞒,也要实话实说啊。”梁刚说。
“你那个初恋情人后来怎么样了?她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啊?”高迎春问。
“你听我慢慢说,我旅行回来后,又到那个女同学家去找了几次,还是见的一把锁。父亲问我是不是很难受,我说有一点。我最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走时,连一句招呼都不打?就这么走了?这让我很想不通。”梁刚说。
“父亲要我多跟同学一起玩一下,打篮球、足球、乒乓球,好好放松一下,然后等待大学生活。不久后,大学录取通知书来了,我进入了一所全国重点大学。我父亲告诉我,上大学只是另一种开始,还是要向以前一样,好好学习。不要认为进了大学门就放松学习。”梁刚说。
“随着大学生活的开始,那个女同学退回到我的记忆深处,被我深深地埋在了心底。大二时,我感觉我爱上了一个同班女同学。我的感情生活,开始进入了追求阶段。”梁刚说。
“你先别说你的追求阶段,说说那个初恋情人的情况吧。”高迎春说。
“多年后,我从一个高中同学的嘴里,知道了那个女同学的消息。那个女同学在上海,我弄清楚地址后,专门去了一趟上海。我就想弄清楚一个问题,原来说的好好的,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梁刚说。
“你见到她了吗?”高迎春问。
“见到了。”
“你们聊了什么?”
“我把她请到一个餐厅,我说我这么多年,就一个问题总是弄不明白,我们说的好好的,我们两家一起吃饭,商量出国的事,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梁刚说。
“她似乎表现的很淡定,没有我想象的激动。她沉默地望了我很久,然后开始讲述了为什么不辞而别?”梁刚说。
“为什么呢?”高迎春问。
“她说那天两人分手后,她回家高高兴兴地跟父母说了两家一起吃饭的事,她看见父母脸上阴沉沉的,好像很不高兴。她母亲说,出国的事,她们筹办了很久,基本上已经办妥了。如果现在要跟我一起出国,根本就来不及。”梁刚说。
“女同学说,总得跟人家说一声,打声招呼啊,人家还等着回话呢。母亲说没必要了,等到了国外,再跟我们家联系。女同学觉得,这样很不好,就坚决要到我们家来,跟我说一下,告个别。”梁刚说。
“可她母亲坚决不同意,还把她关在家里,哪儿都不能去。后来,她一个人哭了半天,哀求了半天,她母亲还是不同意,就是不让她出门。第二天,她父亲就弄了一辆车,把她们一家三口,送到机场,然后飞出了国。”梁刚说。
“那个女同学的母亲,为什么不让女同学最后见你一下呢?”高迎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