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心翼翼地,像扶着无价之宝一样扶着两人,生怕伤到了两人。然后,继续电锯作业。锯掉了树的上部分,再慢慢地、慢慢地转动着帅哥抱着的那一截树干,最终挪开了树干。然后,用担架把两人抬上了救护车。在医务人员的帮助下,生死相依的两人才慢慢地、极不情愿地分开。”陈总说。
“由于帅哥抱着树,迎面对着洪水。由于美女在帅哥的背后,河上的漂浮物和河里的石头、树枝等硬物的撞、擦、刮、刺,要比帅哥少的多,受伤的程度也远远不及帅哥。”陈总说。
“不幸中的万幸是,幸亏是暴雨,河水涨得快,也退得快。幸亏帅哥紧抱着树,幸亏美女紧抱着帅哥,没有被河水继续卷走。否则,河水一直上涨,两人就危险了。幸亏救援及时,否则,两人一直泡在从山里下来的秋天冰冷的河水里,可能会被冻死。”陈总说。
“好。”马县长站了起来,跟沈主任,洪部长一起干了一杯酒。
“老天有眼,苍天有情。可能是苍天觉得两人在人间的事还没干完,不肯让阎王爷收留两人。总之是,两人与死神近在咫尺,擦肩而过。”陈总说。
“你又不在现场,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啊?”我问。
“我在网上几乎看了所有的视频,还看了报纸,尤其是那个姓高的美女记者写的文章,我是逐字逐字拜读的。我当然知道的这么清楚啊。”陈总说。
“你吃饭没事干,不好好盖房子,看这些东西干什么啊?”我问。
“这就是书记的不对了,关心我们本辖区的县委书记的安危,有错吗?”陈总说。
我站了起来说:“谢谢你啊,陈总,你带我又回顾了一下我救人救不起来丢人的历史。来,我敬你一杯。”
陈总稳稳地坐着,纹丝不动。
“不赏脸吗?”我问。
“要敬你就跟应老师一起敬,你跟应老师是一起获救的,你一个人敬怎么行呢?”陈总说。
“我单独敬你吧。”应老师说。
“那怎么行呢?要敬你们两人一起敬。”陈总说。
“陈总还摆起谱来了,常书记,应老师,你们别不好意思,就一起敬吧。”洪部长说。
“好吧。”我跟应老师一左一右站在陈总两边,跟陈总碰杯后,一饮而尽。
“常书记啊,你可以再跟应老师敬酒了。”洪部长说。
“好。”我走到应老师旁边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应老师举杯跟我一起干了。
“少喝点。”我小声说。
“你也少喝点。”应老师说。
“你们两人说什么悄悄话啊?”陈总问。
“什么悄悄话?洪部长,你代表陈总表的态,说应老师买房子打对折,你总要跟陈总敬个酒啊。”我说。
“我跟陈总敬什么酒?应老师还是我跟钱县长打电话来的,要敬也是陈总跟我和钱县长敬啊。”洪部长说。
“对啊,陈总啊,你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啊?”我说。
“好吧。”陈总说:“我敬洪部长、钱县长一杯。”
“那不行,电话是单独打的,要单独敬。”洪部长说。
“行,洪部长电话先打的,我先敬洪部长。”陈总说。
陈总跟洪部长干完后说:“钱县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亲自跟应老师打电话。”
钱县长站起来,跟陈总一起干了。
“马县长啊,沈主任,洪部长马上要转战你的老家,让你的老家旧貌变新颜,你是不是应该跟沈主任,洪部长敬一杯酒呢?”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