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又没到月底报什么表啊。你这叫护犊子。”
水静把张英良叫到一边,向权倾宬的方向努了努嘴问:“怎么回事?”
“你问我呀!哎,水静,那个还是你老公不?你怎么……”说着说着张英良感觉到了什么:“不是吧,你们俩闹别扭了?”
水静不以为然地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我俩要真闹别扭,是不是你会幸灾乐祸奔走相告啊。你是想看笑话?那你就省点心吧。”
张英良笑了笑也不跟他计较:“跟你在一起谁能省心哪!他在等传真,说是挺重要的。”说完他走了,而且过去跟权倾宬聊了两句,两个人往水静办公室看了看。
水静装作没看见,继续帮小设计整理票据。
午饭的时候大家都去了食堂,权倾宬依然等在那里。
水静在食堂没见到他,她想了想就给他打了一份饭。端回来的时候,她发现权倾宬回自己办公室了。
由于办公区是由玻璃划分的,水静走过去,可是权倾宬愣是没抬眼。
哼,装大尾巴儿狼。水静心里骂着,来到权倾宬面前水静的情绪已经调整好了。
“吃饭吧,真有这么忙啊,饭也不去吃。”
权倾宬听到这软软的声音,心里抖了一下。从刚接到的传真里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水静。心里各种感情交汇在一起,很想对她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谢谢!”
谢谢?这么客气?是否有种疏离的感觉?水静在原地僵了半晌,从昨天回来,到晚上不见踪影,直到早晨起床,两个人都没有交流。我关心你会饿肚子,换来你两个字‘谢谢’?水静一阵伤心的想哭。
她梗了梗脖子,倔强地说:“不用!”说完头也没回的走了。
“哎,静……”权倾宬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想留下她、想表达点什么,但是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和眼前的传真,他真的没了那份心思。
这份儿由南宫路迅传过来的文件里,涉及到莫豪杰的机密很多,自己要一点一点的研究。然后想好对策,让整盘棋活起来。
这是一项艰难的任务,而他现在还没有个头绪。权倾宬明白:自己太需要这次机会了。对天莫豪杰这种人不同于莫豪森,他可不会给自己那么多机会。
似乎他和莫豪杰之间只有这一仗可打,过了这次,想要再彻底的打倒他就不那么容易了。
想着想着,权倾宬又把目光投向了文件上。看着看着,他就忘记了和水静说点什么了。
他盯着那些施工方、材料商,还有银行,脑海里不停地筹划着。
他感觉自己又犯了日记强迫症了,在本子上选择性地抄着相关文字。一遍又一遍的抄。然后在文字之间圈圈点点……最后是水静送来的饭也忘了吃,已经冷掉了。
直到下班时,权倾宬的脑海里才形成了一个计划的雏形。
他把圈点过的日记送到碎纸机里,然后又坐回去整理和完善整个过程,他飞快地写着。
下班了,水静想着今天权倾宬应该会带自己回宾馆,她走到他的门口,首先看见中午的饭没动。
这什么意思?不吃饭?示威呀?我……我做错什么啦,为什么你连饭也不吃?水静想问,可是她也看到了他飞快地写……
至于吗?写特么什么呀?水静又不好走过去看,想了想,那倔劲儿又上来了。心说:离了你我一样回去,我自己回去。末了,她心里还‘哼’了一声,说了句:牛掰什么呀,写你的吧。
走出了工程处,水静反而轻松了,她去街边买了点吃的。有给自己的晚饭,也有给权倾宬的宵夜,给他准备的还挺丰盈的。
权倾宬真没注意水静的动向,他很专注。过了一会儿天黑下来,本子上的字都难以看出来了,他才意识到夜晚来临了。看了看桌上的冷饭,他皱了皱眉,似乎真的很饿。他找来开水把饭泡了泡,菜就没办法了,只能吃冷的了。
他打算回去告诉水静,吃冷饭让他的胃很不舒服。就罚她为自己倒一辈子开水!想到这儿他很开心地笑了。
他收好桌上的东西,锁了起来。然后把那几页传真件折好,放进风衣的暗袋里。
开车子时脑子里也全是那个计划的实施,想着想着他把车子停在路边,给钱萧萧打了个电话。
“萧萧,有几个材料商你和你有联系吗?还有那个银行……算了,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这样吧,在passion的旁边有个咖啡厅,一会去那儿吧。”
权倾宬真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儿,他希望事情的进展更快一些。
来到passion俱乐部旁边的咖啡厅,钱萧萧已经坐在那里了。只见她扬起了手:“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