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帮违背底线,违反法律的事儿,都是大同小异的。宴会满足了年轻接受了新思想教育的公子千金,也让中年骨子里仍旧偏爱听戏摸牌的老板太太。
晏润林在公馆后院开了牌局,他母亲也正是和一众牌友正玩得开心,偏厅的戏班子也开始咿呀起来。前厅请了西洋乐队来,奏着舞曲让跳舞的跳舞,喝酒聊天的自去取乐。晏润林带着鹿希甄和前来碰杯打招呼的人寒暄,没多久新官上任的鹿军需官就微醺,对与别人的敬酒老老实实一杯一杯的全部下了肚,晏润林当着众人的面实在不好拦,初次碰面若是太护着会让大家质疑鹿希甄。
看着鹿希甄晕红的双颊,后悔刚才只顾着和她温存,忘记让她先吃点东西,空腹饮酒太伤身体。原本还想哄她跟自己共舞一曲,不说鹿希甄原本就不会答应,现在大概更是无望。只是不知醉了酒的鹿希甄,是否还会像几年前那般给自己踹下床去。
为数不多几次的同床共枕,一次是强迫了人,鹿希甄身体又虚着,迷迷瞪瞪的没有实施这行为,后来的两次大概是鹿希甄还很紧张,事毕之后也不愿意叫他搂着,自顾自的卷着被子蜷缩在一边。叫晏润林哭笑不得,方才虽有温存,可毕竟没有到最后一步,几日不见,晏润林发现自己对于鹿希甄的思念更是克制不住。
这会儿也不管其它,招呼了润迅好好招待,就带着快要露出醉酒可爱一面的鹿希甄去了东院卧房。这般惹人的鹿希甄,晏润林可是除了自己,谁都不愿意被看到的。
晏润林带着心上人提前溜了,都没跟自己母亲打声招呼,易靖卓摇摇头对身侧同样被灌了不少酒上了脸的晏润迅说:“瞧见了吧,你大哥现在眼里心里就鹿希甄这一人儿,哎呦完全忘记了我们这些兄弟了。这有了傍家儿就是好啊…”
傍家儿啊,迷糊了脑子的易靖卓想到了柳云时。怎么自己一眼就瞧上那小子了呢?个头没多大却白嫩白嫩的,听手下来报告说,那人也有相好的了,是京城一家洋行的小公子。两人平时见面的机会不多,那公子要跑生意,忙的成年不着家就更别提和柳云时在一起的时间了。
想到这儿易靖卓不乐意了,这不是吊着人家不松手,还不妨碍自个儿在外面逍遥自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