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可诚实了,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不过,她还是郑重声明:她不是套路王!
她只是拥有一颗炙热的心,外加诚实的良好品德。
大家采纳她的意见,都是看在她足够诚实的份上,绝没有忽悠的成分在其中。
“要从你这里赚点小钱花花,可不容易啊!”方内监调侃,又是嫌弃。
他在京城,别人都是主动送钱给他花。
到了叶慈这里,竟然还要他投资,才有小钱花花。
两厢一对比,很明显叶慈不占据优势啊。
“方公公得这么想,我这门生意是细水长流,做得好,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一百年都有钱入账,还能惠及子孙后代。方公公有亲人吧,有过继子侄继承血脉吧。方公公也希望给后代子孙留点福萌,我这里最合适不过。”
“咱家忠心为主,就算一朝天子一朝臣,咱家也能全身而退。”
“哈哈哈方公公好有自信。不过,我不相信!”
自古以来,伺候先帝的太监,在新皇继位后有几个能得善终?想去皇陵养老,还得将家产吐干净,才能换来养老机会。
那种伺候了先帝又伺候新皇的大太监,凤毛麟角。这种人,通常都会被记录在正史里面。因为太罕见,不记录简直就是对历史地篡改。
方内监嘴角抽抽,叶慈可真敢说。
类似的话,在京城,在皇宫,无人刚当着他的面说出口。
即便是最受宠的吴王刘璞,也不敢当面说类似的话。
叶慈究竟是无知无畏,还是心中有底气故而不怕?
或许是后者?
看着又不像。
在方公公眼里,叶慈最大的靠山不是定王,而是青云子道长。只是青云子道长行踪飘忽,已经好长时间没听到此人消息,怕不是死在哪个山沟沟里面。
“叶姑娘,你师父和你有联系吗?”
哎呀,话题转换够快的,又盯上了她的师父。
“让方公公失望了,我师父行踪不定,我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我写了好多信件给他,可是因为不知道他人在哪里,信件都没能寄出去。”
“你身为青云子的关门弟子,你竟然也不知道你师父的下落?”
“我师父习惯了游山玩水,闲云野鹤,一出门就是好几年是常有的事情。”
哦!
“陛下久闻青云子道长的名声,一直想见一面,当面请教。若是叶姑娘能帮到这个忙,咱家也不介意你那个钱庄的靠山,让你的钱庄顺利进入京城,无人敢打压。”
叶慈摇头,“此事我爱莫能助。并非敷衍,而是实话。方公公给出这么大的好处,我是识趣的人,若是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的下落,岂能不抓住这个机会。但,我的确不清楚师父的下落,总不能说瞎话蒙骗吧。”
“叶姑娘谦虚了。叶姑娘会卜卦之术,何不测算一下你师父的落脚点?”
“算不出来。我就是个半桶水,甚至连半桶水都没有。我早在去年就试图测算师父的下落,每一次无一例外全都不成卦。”
“哦?还有这等奇事。”
“我连误打误撞点石成金这样的事情都干出来了,不成卦象已经不算什么奇事。”
方内监乐呵呵一笑,叶慈还真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而且也不介意自我调侃,心态极好。这样的心态,在京城那个富贵地少见。
因为,京城上至帝王,下至贩夫走卒,都爱争一个面子。
面子比天高,比地大。
像叶慈这般不怎么在乎面子的人,那是极少的。也就是那些活得足够通透的老家伙们才有这份涵养。
不得了啊!
小小年纪已经能视面子为无物。并非被迫无奈,而是主动
或许,在叶慈眼里,面子就是个玩意,随时可以丢弃。
“叶姑娘应该已经猜到,咱家此次过来所为何事。你只让咱家投入本钱赚个零花钱花花,却不肯帮咱家办好差事,这样不好吧!咱家回到京城无法交差,惹怒了陛下,又如何能做你的靠山?”
叶慈:“”
拐着弯的让她圈地,不圈还不成。果然是忠心耿耿的方内监,一直心系陛下交代的差事,随时不敢忘却。
叶慈还是得否认,“方公公地要求真是为难我,点石成金这事,真的就是误打误撞,我真没法术。我要是会法术,也是从我师父那里学来的。可是我师父除了炼丹厉害些,从未修行过点石成金之术,又怎么能无中生有传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