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也就变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又怎么可以对她不管不顾呢?
江沐月也没闲着,也在发愁,不过她发愁的事情和郭小嘉考虑的完全不一样,只听她怯怯的问道:“喂,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呀?”
郭小嘉思绪被她打断,却也知道她问的问题非常重要,因为自己可没有让她怀孕的打算,至少目前没有,忙道:“是安全期吗?”
“什么是安全期啊?我不知道呀……”
郭小嘉只能以过来人的身份教她这个初初接触男女之事、刚刚蜕变为小女人的大女孩,道:“以生理期为准,前四后八,其中的后八,要以生理期开始第一天算起。”
江沐月老老实实地计算起来,过了会儿喜道:“是安全期哎,还有两三天就来了。”
郭小嘉松了口气,本来还想让她蹲排的,如今连这道程序也可以免了,道:“那就没事了,你清理下个人卫生,我们要赶紧撤了。”
“撤去哪儿啊?”
郭小嘉道:“去我的丽香希尔酒店。我本来有套别墅可以给你住的,但我今晚不方便回家取钥匙,只能先让你住酒店了。”
江沐月乖顺的哦了一声,慢慢爬起身来。
不能不说,她做了郭小嘉的女人之后,性情好了几分,不像之前那样时而冷冰无情时而睚眦必报
“有湿巾或者卫生纸么?”
郭小嘉听到她这个问题也是醉了,男人哪有随身带湿巾或卫生纸的呀,道:“没有,先用你裤衩擦吧,擦完直接扔掉好了,到酒店再清洗干净。”
江沐月说了声好,窸窸窣窣的忙碌起来,过会儿倒吸一口凉气,道:“还有点疼呢……”
郭小嘉怜爱不已,又有几分得意,凑过去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道:“忍着点吧,明天就没事了。”
二人各自清理卫生,穿好衣物,随后手牵手离开这处定情的山坳,用手机闪光灯照亮,沿山坡往山下走去。
还好凤凰台只占据了凤凰矶东面三分之一的半山腰,山庄围墙之外还有许多地方可以下山。
要是山庄围墙直接卡在山巅峭壁上,那二人除去回到山庄里从正门下山,就只有跳崖坠江才能下山了。
郭小嘉在山庄南侧围墙外找了一条宽有两尺的下山路,拉着江沐月一步步下行,费了半个多钟头,终于到了山脚下,又穿过一条宽窄巷子,终于回到了市区里马路边。
刚才在黑漆模糊的山里也没看到,现在到了路边沐浴在各种灯光下,二人才发现,彼此衣物头发上都粘上了细小的草叶与断枝,显得既邋遢又狼狈。
二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好笑,帮对方清除掉身上的脏东西,之后打车赶往丽香希尔不提。
山庄里,包信达已经检视完今晚正门处所有时间段的监控录像,并没有找到郭小嘉走出大门的画面,又特意跟门口四个保安问了问。
那几个保安也都说,今晚来参加宴会的宾客都是开车来的,没谁步行进出山庄。
至此,包信达几乎已经可以断定,郭小嘉有鬼,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是他劫走了江沐月。
也正因为他是劫走了人,做贼心虚,没敢带着江沐月从正门离开,而是从另外能够下山的地方逃走了。
想明白这一点,包信达又联想到江沐月之前已经喝了助兴药,而郭小嘉劫走她很显然也是出于与她的暖味情,两人极有可能发生点什么,那自己头上可就多出一顶油花花的芹菜色帽子了,只恨得脸孔狰狞,牙都要咬碎了。
他再次给表姐司小琴打去电话,接通后恶狠狠地说:“表姐,看你干的好事,竟然带了个白眼狼到我的订婚晚宴,被他劫走了我未婚妻不说,他还很有可能给我戴了绿帽子!”
司小琴没好气的道:“你说什么疯话呢?什么乱七八糟的?喝多了吧?喝多了就早点睡,别给我找不痛快!”
包信达气咻咻的道:“喝多了?我倒特么真希望是喝多了,这只是一场梦,可这不是……”将郭小嘉的所作所为讲了出来。
司小琴听完以为自己在做梦,失声道:“不可能,我弟他……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她嘴上那么说,可想到之前江沐月给郭小嘉倒酒的时候,两人言谈举止,似乎真存在什么勾连。
包信达恶狠狠地说:“没特么什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就是他干的!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你马上打电话给他,让他立刻带着江沐月到我面前认罪,要不然我一定弄死他,你也保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