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急声问着。
不过村内的大夫鲜少见到如此的场面,立即摆着手,连连说:“我这儿就是一小诊所,感冒发烧还能瞧,这外伤看不了!”
叶枫的目光向下低垂,打量了一眼怀中的六月雪,见她的双唇愈发的发白,额上的汗不住的向外冒着,心知六月雪的伤不能再耽误。
“大夫,我不需要你给缝合包扎,我自己来!”
“你来?”大夫的双眼睁得溜圆,满面震惊的看着叶枫,“你是医生吗?”
叶枫懒得与面前的大夫再去犯话,他厉声呵道:“你要是再多问,我立马让你像她一样晕过去!”
乡下的大夫怎会不会缝合包扎这样的基本操作,不过是担心担上责任,而受到了叶枫如此一威胁,立即服软说:“我——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东西!”
缝合所用的针线和包扎所用的碘伏与纱布准备好后,大夫就从诊所里退了出去。
空荡荡的诊所内只整下六月雪和叶枫两个人。
叶枫将六月雪放在床上,将她那右肩上已被血浸染,黏连在一起的衬衫所撕扯成的布条揭开,伤口全然露了出来,不过六月雪的内衣带有肩带妨碍缝合,叶枫只好将六月雪的肩带给剪开,随着肩带一剪开,六月雪右侧胸脯挣脱开了束缚,一片春光乍泄而出,这挣脱了遮掩的春光使得叶枫血气顿时上涌而起,他忙深呼吸了数口,平复了下心情。
单独给女人缝合伤口看来也是有福利的!
叶枫压制住了其余的杂念,用镊子探入到六月雪伤口中,取出了流弹的弹片,而后用镊子夹住了针,另一手用镊子给针缠住了线,缝合起了六月雪的创口。
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针刺入到六月雪的肌肤中的痛觉让她在昏迷中仍有所感觉。
缝合对叶枫来说相当于是一项必修课,在野外执行任务时,经常会遇到各式各样的突发情况,在他们的战略装备中随行要配备的就是缝合包。
五分钟左右过后,叶枫为六月雪缝合好了伤口后,取了一件诊所的墙上挂着的白大褂为六月雪穿上,他把六月雪抱起,欲要从诊所离开。
可还没等叶枫走到门口,他灵敏的听觉便听到远处传来的警笛的声响,他环顾了一圈身周,心觉不妙,他方才只顾着为六月雪处理伤口,忘记了胆小怕事的大夫,这警车朝着诊所的方向而来,不用多想也知是诊所的大夫报的警。
警笛的声响越来越近,叶枫逡巡着诊所内,寻找着其余的逃走的出路,只是整个诊所内只有一个正门,而窗户之上全部都装有铁栅栏,而警车堵住了诊所的门口,使得整个诊所成为了一个封闭的空间,无处脱身。
警车停在了诊所的门口,警察从警车内下来后,问话着一直守在门口处的大夫:“诊所里面是什么人?”
大夫怯怯懦懦的答说:“一个男的和一个受伤的女人!”
“受伤的女人?”警察的在听到大夫的话后,双眼中顿时闪起了惊喜的光彩。
大夫在报警之后,警务中心接到了警讯,就近抽调警察赶到诊所,而距离诊所最近的便是在搜索着森林的警察。
因此警察一听在诊所内是一受伤的女人,这样的巧合未免不会让他和森林中的女人产生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