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素未平生,你们凭什么这么帮我?”平娃觉得对面这两个长相奇怪的人不过是闲得无聊拿他寻开心罢了。
“我说了,我们有缘,你遇上我,你的霉运就过去了,我虽然不是菩萨,但是我可以帮助你,我希望在我帮助你以后,你可以帮助别人,别人得到你的帮助,再去帮助其他人,这样一个个传下去,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这个世界就会成为一个互帮互助和谐美好的社会,对不对?这就是我帮助你的理由!你觉得说得过去吗?”三儿耐心地解释。
“哪儿那么多嗦话?你一穷二白,我们能图你什么?不过是遇上了,想帮你,你还这么嗦嗦,真是麻烦!”老沙狐在一旁不耐烦地说。
“唉!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尔虞我诈、弱肉强食,什么时候天上掉下来馅饼过?你倒霉,没有人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哪儿还有平白无故的好人?我不相信你们,那是这个世界就没给我相信的心呐。”平娃哭道。
六十多岁的老头,苍老到叫人心疼,尤其是一颗绝望的心,对世事的失望和对未来生活的绝望,早已令他心如死灰。
而面对现实,他无能为力,面对残暴的儿子,他除了逃一无应对措施,面对大家的冷嘲热讽,他只能充耳不闻。
逃开那个令他痛不欲生的地方,离开那些熟悉的人和事,找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留着这一张老脸,自生自灭,这是他面对生活唯一可以自主的。
“这个世界也不都是坏人,只是少一点儿而已,你今天不是就遇到了我们?哈哈哈!”老沙狐不合时宜地笑起来。
嘎叭突然跳到平娃的肩头,揪着他的耳朵尖声叫道:“听话!听话!”
平娃吓得一哆嗦跪到了地上,“你们是何方神灵?”说着话,不停地磕头。
“你起来,我们就是普通人,这只是只会说话的小老鼠而已,你没听说过鹦鹉会说人话?耗子会说人话有什么可奇怪的?万物有灵,只不过是他说人话,我们听得懂,他们自己族群里的话我们听不到而已,这个道理,你能不懂?”三儿拉起灰土里沾了一脑袋灰土的大哥。
“谁是老鼠?谁是耗子?!哼!”嘎叭生气地立在三儿的肩头抗议道。
“对对对!你是灵鼠,不是老鼠也不是耗子!我错了,我赔礼道歉,对不起,下次再也不敢了。”三儿急忙忍着笑对嘎叭道歉。
“灵鼠也是耗子,就像我就是变成人不还是一只狐狸?我还真能是人?”老沙狐口无遮拦。
“啊?!”听到老沙狐的话,平娃两眼一翻,吓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