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还是不放心确认道:“可确保?”
简如郑重点了点头,“由父亲看管着,万无一失!”
简如面露难色得说道:“可如今就差圣上身边的一把钥匙,安然你在圣上身边这么多年,可知道他把钥匙放置在哪里吗?”
安然摇了摇头,“父皇这么多年很少提起这把钥匙,只是当初你初入京都,他无意间提起过后,就再也没有了。”
简如与安然肩并肩坐在一起,商谈着,在身后的一堵灰黑色的墙壁上,有着细小到肉眼看不到的细孔,细孔后的绳子不断的延伸到一处密室中。
秦易之放在竹筒,他的神色复杂,心中的压制不住的狂喜涌上心头,这么多年来的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来的屈辱只要得到钥匙,他便能够掌控天下,就算是阉人又如何?
到时候,不管简如还是简鈊,他都要她们死得难看!
他沉思片刻后,决定慎重起见,他还是回宫一趟问问圣宁宫那个老婆娘,这把钥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圣宁宫内,太后躺在美人榻上,香炉袅袅,她显得有些昏昏欲睡。一名长相秀丽俊俏得男子,跪在一旁替太后捶着腿。
秦易之踏入圣宁宫,太后微微抬眸,带着慵懒的语气问道:“何人?”
定眼一看乃是秦易之,她露出一抹笑容挥挥手散了一干人等,“今儿不是你走马上任宗人令吗?为何回来得如此得早呢?”
秦易之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半块面具带了上去,他笑着走到太后的跟前,单膝跪了下来道:“想你了,这不先回来了。”
太后闻言,变得光泽的脸庞微微一红,“你居然敢调戏哀家,真是好大得胆子。”
秦易之伸出手捏了捏太后的腿部道:“难道太后不爱听?”
太后坐了起来,掀开他垂下来的青丝,她道:“易之说什么,哀家都爱听。”
秦易之的手慢慢往上的拂去,惹来太后的一身娇呼,她娇笑连连,最后伸出手来拉着秦易之上了美人榻。
有些小的美人榻,显得有些拥挤,秦易之压着太后问道:“娘娘不觉得挤得吗?”
太后红了红脸,道:“不觉得。”
她手轻轻划过秦易之脸上的伤痕,“那时候你定是很痛吧。”
秦易之变了色,下了榻,笑道:“还是让奴才,伺候太后吧。”
太后心微微一疼,旋即一笑,“好。”
……半柱香后,太后心满意足的躺在床榻上,喘息不已,她娇笑道:“哀家养了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抵得过易之的伺候。”
秦易之躺在太后的另外一侧,他笑而不语。太后柔荑缓缓往下,口气带着自责与惋惜,“哀家当初定是鬼迷了心窍,才会让你做出如此痛苦的事情……”
秦易之猛地抓住太后的手,举了起来。太后蹙眉哀愁道:“易之你可怨哀家吗?”
秦易之没有回话,太后连忙撑起上半身,青丝顺了下来,她脸上充满着楚楚动人的急切的模样,“哀家……哀家,若是你怨恨哀家,哀家也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