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拿出凤帕,擦拭着眼泪,“你一年未回,母后在皇宫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下了懿旨催促你回宫,你没当一回事。”
皇后抽泣一声道:“本宫就亲自来找你了。而你这个不孝子,居然还这样气本宫。”
安然扶着皇后坐了下来,端过温热的茶水交给皇后道:“这般炎热的天气,你把瑾儿包裹着里外三层。昨日瑾儿的哭喊声您忘了吗?如儿说的难道有错吗?”
皇后本来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次怒起道:“她的话没有错,难道本宫的话,就是错的吗?本宫所做的一切还不是担心本宫的皇孙着凉吗?”
安然连连安抚道:“是是。”
女人的道理永远说不通。简如抬眸笑道:“那妾身说的话就是错的咯。”
这时候来添乱,安然啼笑皆非没有去理会简如。
简如抱着瑾儿走上前去道:“母后,你我本该同仇敌忾,何必自相斗争。”
皇后有气难消,简如抱着瑾儿继续说道:“听青水那丫头说,瑾儿落在您的手中便会展现笑容,您瞧,他在儿臣怀中一张脸蛋,毫无笑容。”
皇后见简如如此卖命的讨好,她也不好在说什么,接过瑾儿,“还是本宫的皇孙孝顺。”
抱过来的瑾儿露出一抹让人心都软化的笑颜,这下散了不少皇后心中的阴霾。
简如刚才听着皇后娘娘的三言两语,看来宫中的形势并不乐观!还没有轮到简如提问,皇后开口:
“都坐吧。”
简如和安然坐了下来,皇后缓缓说道:“珍昭仪手段果然厉害!”语气之中透入些许的怨恨。
“你可知道为何太后那个老女人对珍妃如此惧意?”皇后眯起双眸,嘴角带着极为讽刺的笑容。
“她居然对本宫讲,冤魂索命?哈哈哈,那个老女人也会怕鬼的一天。”皇后嘲讽带着尖刺的话语。
简如问道:“太后,究竟跟那个珍妃有何过节?”
皇后垂眸带笑凝视着瑾儿笑容道:“二十年前,先皇打算退位让贤之时,想要游历下本朝江山,太后那年病重,并未一同前往。”
皇后稍作停顿,“而后先皇在路经锦州花县时,偶遇邢家姑娘,那时候风华绝代,花容月貌的邢家姑娘,有着锦州第一美人的美称。根据之前陪同先皇游历的宫女说,那个邢家姑娘容颜若称为天下第一美人也不足为过。”
皇后嘲讽的笑容挂在脸上,“先皇对她一见钟情,甚至破例当场封她为昭仪,赐字为珍。”
这不是跟现在的情况一样吗?
皇后继续道:“并承诺只要她怀孕,便可直接升上嫔妃。当珍妃怀孕又承诺,若是诞下皇子,废话当今圣上太子之位,另立储君!”
皇后自嘲一笑,“皇儿,你也知道本宫与太后争斗多年,当圣上对那名舞女动心时候,太后为难本宫。一时气急让圣上做出与先皇一般的事情,本意是想要让太后气急败坏,结果……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