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良严肃道:“孟市长,你说哪儿去了,我怎么能看你的笑话啊?”
“那您怎么不急呀?还来挖苦我?”孟客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樊文良说:“这有什么急的?这是好事啊?你也不急,我们都不急。”
“樊书记,您说我能不急吗?两级市委会怎么想我?江帆又会怎么想我?领导们还得以为我多想当这个市长、到亢州就是和江帆争夺位置来、故意搅乱选举呢?这不是害我吗?真想揪出那个家伙来拧断他的脖子!”孟客咬牙切齿道。
“孟市长,你也别急,我还是那句话,最起码你的工作得到了人民代表的肯定。”
“樊书记,您在这样说的话我就钻地缝里去了,我不希望以这种方式肯定我,这是害我!”
“嗯,我很欣慰你能有这样的大局意识和这样的态度,稍后我们研究一下。”樊文良看着他说。
孟客站了起来,说道:“樊书记,我听市委的,不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会和市委保持一致,这一点您放心,孟客以党性保证。”
樊文良站了起来,说道:“组织相信你,你千万不要有思想负担,既然代表们推举了你,你就要勇于接受人民的检验,振作精神,轻装前进。”
“樊书记,我来是跟组织交心的,您要相信我,我不接受什么检验,我要退选。”
“你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开会研究之后再定。”樊文良严肃道。
“行,但是您再也不要说祝贺我让我接受检验的话了。”孟客痛苦道。
“呵呵,好吧,不说了。”樊文良一看孟客的确没有见猎心喜的样子,多少有了些放松。
孟客走了以后,樊文良陷入了沉思。
他不得不佩服对手的高明,的确是出了一道很难解的题。对手以这样一种方式来干扰选举,肯定也不是他最初的想法。
他之所以改变了打法,极有可能是那天他和张怀谈话取得了效果,但是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走了这么一步棋?并不是自己公然站出来参加争选,这就有着很明显的捣乱迹象了。
该怎么做,在昨天后半夜他和王家栋就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了,但是绝不能让孟客退选,不能给孟客和对手造成口实,要知道,在人代会上,稍有不慎就会违逆民意,就会招来各方民众的批评,给今后的事业造成被动,他绝不能把亢州带入一场理不清的怪圈中。
要慎重啊,一招不慎可能就会影响全局!
王家栋进来了,他看到樊文良在沉思,就说道:“老板,摸了摸他什么心气?”
“完全不知情,也没有见猎心喜的动机,我们都被算计了。”樊文良说这话的时候,后槽牙又在咬动,说道:“江帆怎么样?”
“他当然很出乎意料啊,但是保持住了风度,怪我们之前没给他打防疫针。”王家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