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净芜显然还没有从那一番袭吻中回过神来,好一瞬才瞪大眼看着他,拉回神游的思绪,唇瓣一咬,立马气鼓鼓的嘟囔一声道:“不玩了!你耍赖!”
离尘寰却是失笑一声,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柳净芜被他看的脸皮蓦地一红,看着离尘寰脸上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她脑子里突地闪过一个念头,蹬时觉得脸皮一烫,那股热潮立马顺着她的脸皮烧到了耳后根。
柳净芜忙不迭的羞红一张脸,瑟缩着脖子,将身子往被子里埋了埋!
离尘寰看着她羞红的脸,嘴角蓦地扯开一丝笑,柳净芜觉得自己此番根本就像是落入大灰狼怀里的小白兔。
离尘寰看着眼前面带娇羞的女子,更加觉得眼前的人娇羞的惹人怜爱,他伸手将她猛地搂进怀里,蓦然拉近的距离让彼此间呼吸可闻。
柳净芜猛地吞了一口口水,蓦地瞪大眼看着眼前的人,感觉到离尘寰深沉如墨色的眼瞳里带着情欲的光,眸色深深的将她望着,她整个人不自觉得像是被人扔进滚烫的开水里滚了一遭一般,整个身子徒然间热的发烫,
柳净芜感觉到身前的人生理上起的某种变化,吓的忙不迭的一抬手挡在身前,瑟缩着脖子大着舌头道:“你莫要乱来,我错了还不成,我可不想等会全身酸痛的自己爬回营帐去!那样岂不让人笑话!所以你我还是乖乖的躺一会,躺一会便好!!”
柳净芜只觉得整个身子被眼前的人撩拨的一阵酥麻!她只觉得下一刻脑子里那仅存的理智便会土崩瓦解。
离尘寰看着她一手挡在身前,不自觉的一阵好笑,看着她脸上满是心虚又故作镇定的的神色,他只觉得越看越有趣,反而起了抓弄她的心思道:“这火既是你点的!你自然要负责灭!为夫可都这般英勇献身了!你这般可是在和为夫玩欲擒故纵!”语毕,他故意用力将她往怀里一带!
柳净芜只觉得叫苦不迭,目光游离了好一会,忙不迭的咳了一声,抚着胸口脸上满是慌张的神色,她决定转移话题道:“对了!我突想想起来,还有话要问你?为什么方楚慕的父亲会收到你战死的消息?你此番明明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嘛!”她脸上满是心虚的神色,可是却也不得不佩服,自己此番竟还能想起心里一直疑惑许久的问题!原本一直没有时间深究,此番正好寻了这个机会问一问。
离尘寰看她一眼,只觉得满脸好笑,她这转移话题的功夫练得倒是不赖!
他脑海里蓦地念及那一日偷袭梁军军营,火烧粮草的场景,事后仍有些心有余悸,若不是他命不该绝,而今只怕已是一堆累累白骨!
他那一日只带了三千精卫夜袭梁营,虽侥幸得胜,可是不幸遇伏,因敌方人多势众,竟是直接将他和那三千精卫困在了其中,那样严峻的形势,他原本以为在劫难逃,可是最后竟让他们硬生生突出重围,杀出了一条血路!
可是他们虽有幸突出包围圈,但是却也死伤惨重,身后的追兵仍是紧追不舍,三千精卫到最后却只剩十余人。
那群人一路追击,誓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穷途末路间,竟将他们逼进了一个峡谷!那谷中四处皆被迷雾缭绕,走进去之后入眼处都是混沌的雾气,人一旦进去,几乎辨不出身形,离尘寰左右一衡量,想着此番境遇反倒让他们有了这天然的屏障,也许侥幸许还能逃过一劫。
离尘寰带着那十余人躲了进去,那些追杀而来的士兵显然也在这迷雾中失了方向,最后他们只能守在峡谷的路口,等着伏击他们。
只是等他们负伤走出那深谷已是十日之后,自己战死的消息已然传入了帝都,那三千精卫几乎全军覆没,梁国便是利用他失踪这一点,用计试图动摇天宇国将士的军心,他们竟是砍了一个同离尘寰长的有几分相像的人的头颅,挂在了城墙上昭告天下。
天宇国将士知道主将一死,自然军心大动,副将萧玄虽顽命抗敌。可是却仍被梁军打的节节败退!
他不敢想若是自己晚十天半月走出那峡谷,天宇国的将士可会全军覆没。
不过他终究是活着回来了!带着那最后仅存的十几名精卫,逃出升天。
他们回到军营重振旗鼓,虽然兵力受损,但是天宇国是士兵看到他活着归来,蹬时军心大振!
然却也亏他熟读兵法,用兵如神,而行军打仗,若是阵法运用得当,那阵仗自然仗势自然势如破竹一般!他们却未想到,最后竟能反败为胜大败梁军主力,逼得他们节节败退!
梁国如今粮草不济,原本就想着速战速决,逼得天宇国自己递上降书,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被逼近峡谷的他最后竟能活走出来!不过却也亏了那峡谷有另一个出口,若是那出口只有一个,那想他此番定然是必死无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