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笑了,点了点头,一脚踩上油门,便风驰电掣地向前驶去。
……
曹宅。
曹彰吃了早饭后,也不见曹志远出来,便前去他的卧室查看,却见并没有人。
“这小子一大早上干什么去了。”曹彰嘴里嘟囔着,又返回了客厅,然后吩咐曹全在宅内找一遍。
不一会的功夫,曹全回来禀报:“少爷,我让下人们将各处都找了,还是不见志远的人影。”
此时,曹夫人正领着目光发呆的曹沁韵下楼,闻听这句话,脸上登时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曹彰一听曹全的禀报,登时勃然大怒,骂道:“曹全,你是干什么吃的,家里少个人,你都不知道吗,今天要是找不到志远,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帮家伙。”
“那人的腿,长在自己身上,他要是想跑路了,谁能看住,你向下人发什么火?”曹夫人鼻子里哼了一声,在楼梯上插话道。
曹彰阴沉着脸,看了曹夫人一会,忽然厉声道:“施美玲,是不是你在搞鬼,将志远吓唬走的?我告诉你,若是志远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让你拿命来偿。”
“你看不住自己儿子,却要怪别人,曹彰,你有点丧心病狂了。”曹夫人今天的语调,出奇的冷静。
“施美玲,你不要阴阳怪气,今天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恐怕是有人在后面给你撑腰吧,是不是那个陈宇?是不是他潜入家里,将我儿子劫走了?”曹彰忍住怒气,质问道。
“你是妄想狂吧,你儿子估计是怕追究和三井公司狼狈为奸的事情,畏罪潜逃了……那是你的孽种,和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曹夫人冷声道,说罢,领着曹沁韵便向外面走去。
曹全跟了出去,看见曹沁韵的脸色,不禁一阵担心:“夫人,二小姐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
“曹全,你还是伺候你那少爷去吧,沁韵怎么样,不用你关心。”曹夫人冷冷地说道,随后便上了车,载着曹沁韵和那俩使女,驶了出去。
出了大门后,曹夫人一边开车,还不禁一边冷笑,自言自语道:“曹彰,你还担心那个孽种,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吧,二十年来的恩怨,马上就要到了结的时候了,我施美玲这辈子的痛苦,需要你一次性偿还。”
她在发狠的说话,后面的曹沁韵却丝毫反应也没有,苍白的脸,呆滞的目光,都显示整个人还在被药物麻痹的阶段。
来到了那栋大别墅前,曹夫人将车停下,让两名使女将曹沁韵扶着走进客厅里,然后又和永行打了声招呼,便又上了车,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号码:
“志顺,既然那个孽种已经解决掉了,下一步,就是那个混账,我在这边的咖啡厅等你,过来好好商量一下方法。”
她在车里打电话的时候,曹沁韵已经被永行带到了客厅,然后通过一个小门,来到了地下室。
就见这间地下室被布置成了黑红两色,墙边一张大桌子,上面摆满了蜡烛,中间还有一个大碗,里面殷红,赫然竟是鲜血!
那个枯瘦老者盘腿坐在蒲团上,眼睛微闭,直至永行尊敬的喊了一声教主,这才睁开了眼睛。
“圣女已经到了,教主,请问有什么吩咐?”永行恭敬地问道。
枯瘦老者用疯狂的目光扫视了一眼曹沁韵,然后命令道:“永行,你以后要搜集各种珍贵的药材,供奉圣女,我们三一教能否天下独步,就在圣女身上。”
永行恭敬地答应一声,随后又忍不住问道:“教主,圣女到底有何特别的,为什么,你一眼就相中了她,将她提到如此崇高的地位上?”
“永行,你功力尚浅,根本无法得窥真相,圣女不是普通的女孩,她身体中有传说中的血脉,世所罕见,待我将纵横神功突破到内息阶段,下一步,便能用上这血脉,修习世间最顶尖的功夫,那种功夫,根本不是人力所能为的,到时候,就连龙树山上的那些老家伙,都无法匹敌。”枯瘦老者尖声道。
永行吓了一大跳:“啊,教主,还有比内息更厉害的功夫?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功夫啊。”
“我只知道,那种功夫,和血脉大有关联,具体如何,还未可知……永行,你只需忠心跟着我,待我突破内息阶段之时,便是任何人都奈何不了我之际,然后杀回龙树山,逼迫那些老家伙,讲出这顶尖功夫的奥妙……你去将那净血拿来,我要继续练功,你带着圣女出去,命人好好伺候她。”枯瘦老者又尖声道。
永行答应一声,将血碗端了过去,然后便带着曹沁韵退了出去。
刚回到客厅,却见善右已经匆匆进来,永行问道:“任务这么快就完成了吗?”
“又让那个陈宇坏了事情,不过,我们也炸毁了大半个药王寺。”善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