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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眼神太过于放肆，太过于……似是审视，又似是在探究。她不明白。

就在步惜篱想着要说话的时候，秦堔开口了，“还会懂什么外语？”

他在上午的事情发生之后，立即就让人彻底调查了她的所有背景，可除了那些全市皆知的步家破事以及她那个继续需要金钱医治的奶奶之外，其他的平淡如水。

可现在，貌似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可不曾发现她的资料上面写着留学哪里，或是懂得什么外语。

而她竟然不认得他了么……算来见面其实也不是一次，更何况昨天才黑暗里特别亲热过呢！

“这位先生，我只是单纯来陪您吃个饭的，其他私人的事情，我想还请先生见谅。”步惜篱已经全然镇定下来，她才不怕面前这个人呢，吃顿饭拿报酬走人！

“听说你很缺钱？”秦堔不但不恼，反而问道。

步惜篱一听，怔了一下，而下一秒，看到面前这男人嘴角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一惊，面前这男人真是狡猾！他用的是日语来问她，而方才她的反应，就很明白显示，她听懂日语，这不是已经变相回答了他刚刚问的“还会懂什么语言”了吗？

“多少钱？”这一次，秦堔用法语来问她，那脸上英俊，又带着几分冰冷，盯着她。

步惜篱感觉自己像是被人赤果果地盯着，这男人的目光，太可怕。

“不缺。”步惜篱用中文回答。

“星力皇家医院C座514号房。”秦堔用俄语轻松地说出这话，看着步惜篱的面色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