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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日天对柳小婵说：“你来得正好，我还有话问你。”

“还有我的事儿？”柳小婵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说：“问话可以，可不行敲我脑袋。”

毛日天说：“不会，海老头是不听话，不说实话，你这么乖，当然会和我说实话。”

柳小婵乐了，凑过来说：“那你问吧。”

毛日天说：“你什么时候和神婆梅姑在一起的？”

柳小婵想了一下，说：“我以前是在一个山村上学的，我的父母也不是真的父母，我叫他们干爹干妈，后来我倒是十岁多，干爹干妈有一天忽然都死了，我就成了孤儿，然后村长请来神婆给干爹他们做法事，我就认识了梅姑，她说我天生异凛，就要收我做徒弟，我反正没处去，就跟着师父，一跟就是好几年。”

毛日天又问：“你跟了梅姑以后，都出现过什么事情没有？”

“我记忆最深的一次，就是师父带我去吃北京烤鸭……”

“挑有用的说，和吃有关的你和狗剩子说去。”

“嗯，那还有……”柳小婵用手托着下巴，翻着眼睛看着天，想了一会儿，小模样娇媚可人，毛日天真想在她脸上狠狠亲一口，稀罕稀罕这个丫头。

柳小婵说：“除了吃烤鸭，那就是有一次师父说有仇人上门找麻烦，在我们住的村子里摆了个蛇阵，后来半夜的时候，果然来了很多人，有男有女，到了门外敲门的时候，师父就在屋里吹笛子，我就听外边的人不住声的大骂，我趴窗子一看，我们房子外边全都是蛇，那些人都被困在中间了。我趴在窗子上看，忽然外边飞进来一把砍刀，从我头上过去，碎玻璃把我额角的划破了，你摸摸看。”

柳小婵扯着毛日天的手来摸自己额角，毛日天摸着她光滑的额头，果然有一处浅浅的疤痕。

海老头这时候从水里爬出来了，一看毛日天摸柳小婵，凑过来说：“摸屁股可以么？”

“那你试试。”柳小婵一撅屁股，对着海老头。

海老头咽了口吐沫，狠狠看了一眼柳小婵那浑圆的小屁屁，但是真的没敢过去，因为他看见毛日天已经把脚抬起来了，接下来就是要一脚踢过来。

毛日天问海老头：“你过不过来？过来摸就赶紧的，不摸赶紧滚回屋里去。”

海老头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说：“我不摸了，要是摸到被打还可以，就怕没等摸了你就把我踢飞了。”

毛日天笑道：“你个老王八，还算你有自知之明，赶紧回屋里去，我要和柳小婵单独聊。”

海老头瞪了毛日天一眼，说：“杨雪是你的，呆小萌是你的，柳小婵也是你的，啥都是你的！”

毛日天看着海老头磨磨叽叽地走了，这才说：“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