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真的遇到危险,就连君言臻都应付不了的话,他那些士兵就更加没用了,说不定还会是累赘,君海澄劝说了好一会儿,慕容韧才做罢。
其实在君海澄的心里暗暗想着,君言臻最好就是不再回来了,可是她也在祈祷君言臻不要出事,只是回到她应该回的地方去就好了,不要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在第二天慕容韧去上早朝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君海澄来突然了兴致,便去了慕容韧的书房里看看我,她嫁给慕容韧那么久都还没有进过慕容韧的书房呢。
慕容韧的书房布置得很是别致,很有书香气息,来这书房里真是半点也看不出慕容韧是个武将,相信如果是一个不认识慕容韧的人,来到这书房里,一定不会想到这个书房的主人是一个长年习武,带兵打仗之人。
但是呢,想想也是正常,慕容韧毕竟是皇子,他不单单是个武将,他还是皇子,现在是太子,一国储君,未来的国主,他不仅要会领兵打仗,还需要懂得怎么治理国家。
俗话说得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做一国之君可比做一个将军难多了,君海澄再怎么不济她也是一个公主,做皇帝有多累,她也是知道的。
精致的书房里,都是一些书籍,很少看见字画之类的卷轴,君海澄在书房的一处隐秘的地方看见了一个盒子,被放在那么隐秘的地方,里面应该是对于慕容韧来说很重要。
君海澄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打开来看看,既然是对于慕容韧来说很重要的东西,那么慕容韧应该不想要让别人看到,可是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其他的顾虑,君海澄小心的打开了盒子。
里面竟然是一个卷轴,打开卷轴,先看到的是一袭白色的裙罢,看来里面是一幅画,还是一个女子,这时君海澄的脑海里开始搜索在慕容韧认识的女子中,哪一个是比较喜欢穿白衣的。
思来想去,君海澄能够想到的只有君言臻,而且应该也只有君言臻能够让慕容韧将其画在画里,而且还如此珍藏。
将画打开,果然里面画的那个人就是君言臻,虽然画得不是很想,可是君海澄君海澄还是能够看得出来那个人就是君言臻,也可以看得出来慕容韧的画工不是很好,只能够通过大概的轮廓看出,那个人是谁。
那幅画是君言臻在城楼上抚琴的场景,一袭白衣,纤尘不染,身在战场却泰然自若,一看到这幅画就能够想象当时的场景,在厮杀声响天彻底的时候,只有她的身边是安静的。
这时君海澄也想起,不管什么时候,任何人在她的身边都不忍大声说话,仿佛在她的身边出声大一些,都是对她的亵渎,其实君海澄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在君海澄最刁蛮跋扈的时候,也只是听她的话。
可是现在君海澄手里拿着这幅画,却想要将它撕成碎片,但是又想到慕容韧既然这么在意君言臻,,画出这幅画,一定是费了不少心思,慕容韧又将画卷放得那么小心。
不用想都知道慕容韧一定很珍惜这幅画,要是今天她毁了这幅画,那么慕容韧一定会恨死她的,好不容易君海澄才压下想要撕碎画卷的心,再把画卷好好的放回到暗格里。
却是在这个时候,蝶衣急急忙忙的跑到书房里,对君海澄说:“公主,芊羽郡主回来了,现在她在客房里。”
君海澄一听,本就暗沉的目光,更加暗沉了,紧紧握紧了拳头后,君海澄很平静的吩咐蝶衣说:“你去膳房里做一碗燕窝粥来,芊羽姐姐这么完才回来,想必还没有吃。”
蝶衣听了,很是忿忿不平,嘴里低声呢喃:“这个芊羽郡主真是的,真想不明白太子殿下都差点被她抢走了,公主还对她那么好。”
在蝶衣忿忿不平的时候,她没有听的出来君海澄在说君海澄“芊羽姐姐”的时候,那时候君海澄语气里的变化,更加没有发现君海澄阴沉的脸色。
在蝶衣离开时候,君海澄紧握的拳头,尖锐的指甲刺破了掌心,紧咬的唇也差不多破了皮,这个时候她心里想着的都是小时候她跟在君言臻身后的画面。
还有昨天君言臻替她教训苏颜的场景,但是更多的还是慕容韧看君言臻的眼神,还有那幅藏在暗格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