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苏澜便又被他撩了个面红耳赤,热流、心跳,一路加剧飙升,紧绷着神经,用力地咬住下唇,樱花色唇.瓣被她咬出了颤抖的白。
“老公,你能不能再忍忍,等我去医院见完陆玉霏回来后再陪你……”苏澜红着脸言尽于此,后面的话实在是难为情的有点说不出口。
“陪我什么?”厉珒的眉眼之间带着一抹坏笑。
苏澜不想再留在家里浪费时间,微笑着眯着眼将红.唇凑到他耳边,反守为攻,声音软糯糯地对他说:“做……”
苏澜吐出这个字后,她就清晰的感觉到厉珒的身体僵硬地挺直了,原来男人也有禁不住撩的时候,唇角笑意加深。
又开启了新一轮的你来我往互撩反击战。
“而且……是老公想怎么做……澜澜宝宝就怎么陪你哦。”
苏澜知道厉珒素来都对她这种话没什么抵抗力,光是她这句话引起厉珒浮想联翩,在大脑里把她翻来覆去折叠舒展成各式各样的形状,就足够厉珒血脉喷张全身发热好一阵了。
苏澜趁着厉珒陷入自我意.淫想象的世界无法自拔时,迅速掰开厉珒怀抱着她腰身的手臂,转而提着裙摆蹬蹬瞪地走上台阶。
吃豆腐不成反被撩。
厉珒瞧着苏澜逃之夭夭的背影,不禁勾唇低笑,苏澜这丫头终究还是被他从清纯少女调.教成了撩汉能手老司机。
董文化从玄关处进来,手里拎着一个袋口被捆死了的编织袋,沉甸甸的,不时还能看见袋内明显有东西在蠕动的痕迹。
“四爷,你要的东西。”
董文化走上前,把手里的编织袋举高,示意里面装着的就是厉珒想要的东西,厉珒只淡淡地扫了一眼那编织袋:“交给史蒂芬,告诉他用途。”
“明白。”
董文化转身走出大厅,没一会儿苏澜便换了一身干净舒爽的衣服下来,不过这时,厉珒已经不在大厅了,莫名的,她有点怅然若失。
“四爷呢?”
苏澜逮着一个佣人问,佣人回道:“翁嫂的女儿甜甜姑娘刚被警察送了回来,说有事情要向四爷和少奶奶您禀报,四爷便同翁嫂一道去了她的房里。”
翁嫂的女儿名叫翁甜甜,是S大新闻系有名的高材生,有着新闻系第一才女的美称,因为在机缘巧合下获得了慕以欣强迫双胞胎姐姐慕韶华同她对调身份,让慕韶华代替她去刑场接受枪决赴死的证据,而被慕以欣绑架。
由于翁甜甜把证据和录影带交给了苏澜,苏澜对翁甜甜心生感激之余又多了一份愧疚,于是那天才会只身前往前去救翁甜甜。
然后便倒霉催的落入了慕以欣同伙陆玉霏的手中,好在是历经千险万难之后,她和翁甜甜都活着脱离了恶魔之手平安地回到了家中。
“甜甜精神面貌看起来怎么样?”到底是对自己有恩的人,苏澜忍不住关怀。
“看起来还不错,只受了一点皮肉伤,没有伤到精气神儿。”
“行,回头你告诉她,我有要事必须现在出门一趟,等完事了我再过去看望她。”
“是,少奶奶。”
有厉珒在,无论翁甜甜有什么事要向她禀报,她都相信厉珒能够处理的好,上车时,柯安晏见她换了一身衣服。
心底大概猜测到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苏澜的夫君厉珒厉大总裁又对她做了什么禽.兽不如之事,当下就笑咧着嘴取笑苏澜道。
“澜澜姐,厉总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该不会是你需求量太大了,很难喂饱,把他给榨干肾虚不行了?”
苏澜额上三条黑线,想着她平时是不是对柯安晏这臭小子太好了一点儿?
霎时。
纤纤玉手从旁边空位上随便抓住一个物件儿就朝副驾驶位上的柯安晏砸了过去:“臭小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凡事留点余地,看破不说破,这做人的道理你不懂呐?”
苏澜砸过去的物件紧贴着柯安晏的脸,呼吸相闻间,令人做呕的腥臭味儿钻入鼻孔,丝丝交错,隐隐还能听到嘶嘶作响声。
如同一堆蛇正交织缠绕着彼此的身体向前涌动,在袋子里争相恐后地朝他这方散发着鲜嫩奶油小生的脸上吐蛇信子。
宛如一块令蛇垂涎三尺秀色可餐的食物,那些森冷阴暗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软体生物,分分钟都会从那编织袋中钻出来将他活活咬死。
“屎哥你个禽.兽!”柯安晏一把将那编织袋从头上扒拉下来砸向史蒂芬,“这口袋里装的分明就是蛇你居然骗我是可爱的小白兔!害我把它放后座没扔后备箱被澜姐一把扔过来差点被丫活活咬死!!!”
“自己事先不打开看看,完了我说什么都信,怪我咯?”
史蒂芬慢条斯理的把一袋蛇抱来放进了储物箱,董文化把蛇交给他时,柯安晏去上洗手间了,因此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柯安晏并不晓得里面具体装了什么,史蒂芬告诉他是可爱的兔子,他便信了,傻乎乎的又加强了他在史蒂芬眼中人畜无害的小白兔人设形象。
“你妹——”
柯安晏被史蒂芬气的咬牙切齿。
只从那日在陆玉霏那边为他挺身而出,自行撕下了伪娘娘腔的虚假面具,变身为大男人真爷们之后,他在和史蒂芬的唇枪舌战中就永远都是处下风的那个。
让他觉得自己的智商弱爆了,如同八点档偶像剧中的傻白甜女主,被男一号全程碾压。
呸!
去你妹的男一号!
老子是纯爷们!!!
柯安晏被自己刚才的认知吓了一跳,觉得他纯爷们的人设差点就要被史蒂芬这个损货给强行掰歪了!
不过……
“谁能告诉我,这些蛇都是用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