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夜就丢下我走了，我怎么拦你，你都一定要回去！我问你理由，你说，因为你还得靠着她在宋氏站稳脚跟，你还无法得罪她的父亲！可是当时我就心慌了，我没法相信你给我的这个借口！你之所以那样着急赶回去，真实的原因，我想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许佳薇当时嫉妒到发狂。

宋杭沉默不语，这件事，他记得，的确是存在这么一件事。

他当时真的以为，那种着急的情绪，大概是出于他对利益的痴迷。

他总不能让自己这些年的努力全部白费了，所以他不能让秦宜出事。

但是现在看来，他对秦宜的感情也许早就产生了，只不过他自己太晚发现了而已……

“宋杭，你现在能明确给我一个答案吗？你爱的人到底是谁？是秦宜还是我？”许佳薇目光灼灼地看着宋杭。

“如果我的答案是秦宜，你打算如何？”宋杭从许佳薇的眼中看到了隐藏着的恨意。

许佳薇已经不需要答案了，这个反问，已经让她知道答案了。

她突然开始笑，笑得那样悲凉：“就因为我传了假照片，就因为我差点毁了你们之间的婚姻，你就开始对我赶尽杀绝吗？宋杭，我怎么从不知道，你是这样心狠的一个人？爱一个人能爱得彻底，恨一个人也是如此吗？”

“上次你差点害死秦宜，我就警告过你，没有下一次。很显然，你现在是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宋杭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目光阴冷。

那样的目光，让许佳薇觉得陌生极了，她没法相信，用这样眼神看着她的人，是曾经把她捧在手掌心的宋杭。

许佳薇站起身，然后在宋杭的身旁坐了下来：“宋杭……你不是说过，凡事你都会给我最大的容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