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锦华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但莫璃明白,张鑫桥不过是晋王钟翰池的走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钟翰池能够得到最大的利益。所以,与其说是张鑫桥杀了父亲,不如说父亲是死于钟翰池之手。
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父亲因他而死。若不是父亲英年早逝,母亲余氏也不会伤痛病重而辞世。莫璃觉得心痛不已,那种源于骨肉亲情中的痛让她不禁轻轻地战栗。更可恨的是,他害的不仅仅是莫家,还有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
“我明白了。父亲查到了泺水决堤的真~相,他们便杀人灭口。”莫璃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结,咬牙道,“这些禽兽,为了一已私利,不惜杀人害命!”
慕容楚毫不在意莫锦华在场,伸手将人揽进怀里,顺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溪儿你别激动。”莫锦华神色担忧地看着莫璃,“原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告诉你这些,不过我觉得你不是普通的儒弱女子,让你知道父亲去世的真~相,是想让你明白只有钟翰池死,才能报我们的杀父之仇。”
“我明白,我都明白!”莫璃颤声道,“这个仇一定要报。”
“锦华,你放心。此次挂帅出征,我定将完成你的心愿。”慕容楚一字一句说道。话虽然是对莫锦华说的,但莫璃知道这是她的夫君对她许下的承诺。
她也明白,之所以莫锦华一回京就迫不及待地将事情和盘托出,是想让她和慕容楚都能够释怀。虽然慕容楚不能陪在她的身边等待生产,但他所要做的事关乎于国仇家恨。晋王一天不除,将会有更多的百姓遭到涂炭。
莫锦华一揖到底,郑重说道:“锦华替九泉之下的父母及无辜百姓多谢慕容将军!”
十日之期很快临近,在皇上的威压之下,户部的办事效率高得令人咋舌。不过短短六天时间粮草就已备足,第七日押粮官便带着粮草踏上了征程。
三月十七是出征的前一天,夜幕低垂之时,慕容楚才回到墨渊阁。
莫璃换了一件桃红色的寝袍,乌压压的一头长发松松地绾起,用一只碧玉簪固定住。寝袍只靠一条同色的腰带束着,因为怀着身孕而变得更加丰盈的胸脯将交叠的衣襟撑得鼓鼓的,露出粉颈下的一片润泽。宽大的袍摆掩住了突起的腹部,两条纤细光洁的脚踝从袍下露出来,莹润的小脚丫俏皮地微翘着,每个脚趾都象珍珠一样可爱。
慕容楚一进卧房入目的就是这样一个美人斜倚在炕沿上,美~目含情,粉唇含笑望着他。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他的眸色渐渐深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流转着数不清的情潮。
凝睇着面前娇美无双的人儿,慕容楚慢慢抬起手勾起了莫璃的下颚俯身噙上了那柔软的唇。亲吻之间,一双小手将他身上的衣裳一件件除掉。宽阔的胸膛被一寸寸的抚摸,最终停留在腹间被唤醒的巨兽上。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长指拨开桃红寝袍的带子,一片蜜色入目,宽大的袍子下面竟然是不着寸缕。两枚樱果傲然耸立着,突起的腹部下早已是一片泽国。
莫璃的手臂缠了上来,将已经被她剥光的男人推倒,翻身覆上。学着以往慕容楚的样子,从眼眸一直亲吻到胸前。
这一番动作引得男人的喘息声不断地加重,却因为顾忌她的身子而不敢反扑。只能压抑着喉间的低吟哑着嗓子哀求:“好璃儿,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