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污蔑本王,罪当处死!”
刘氏听着北文睿的话,浑身颤抖,虽然深知一定是他害了自己的女儿,但手上毫无证据也无力反驳他。只能不断地朝北离澈磕头道:“殿下,我所说句句属实,并不是要污蔑四王爷,还请殿下明察!”
由于那刘氏磕头太过用力,额头已经变得青紫,怕是再磕一会就要磕出血来。
小七有些看不下去了便道:“刘氏你莫再磕了,那吴胜我们已经抓到了,带上来一问便知。”
说罢一个衣着破烂,还浑身湿漉漉的男子被人押着带上了大殿。
刘氏停止了磕头,回头看见吴胜,一眼就认出了他,脸上浮现惊喜之色:“殿下,他便是来府上的那吴胜!”
吕家公微微皱眉看向北文睿,北文睿却还是稳沉地站在原地,暗绿色的袍子衬出他一身阴冷的气质。
“这家伙昨夜想从水路逃走,被我们的人拦下,居然又逃到水里,好不容易才抓了住!”
小七说的时候颇为自豪,毕竟人可是他抓住的,殿下肯定是会表扬他的啦!
北文睿这才明白过来,北离澈之所以一晚上没有审他,是因为还没抓住吴胜。但却白让他耗费了些许心神去揣测北离澈的心思,嘁!
那吴胜骨碌骨碌地转了转眼睛,对那刘氏道:“你是何人?我何时来过你的府上?”
刘氏已哭红了眼,见吴胜不承认只得含恨道:“吴胜是你!就是你换走了我的女儿,是你害死了她!”
说着刘氏便要上前去打他。
但吴胜却敏捷地躲开了,还指着她骂道:“泼妇,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杀人这种事情,你怎么无端就推给了我!”
侍卫们立即将两人分开押住,北离澈那冷冽的声音随之响起,带着一众无形的压力道:“吴胜,可是北文睿命你将李晓枝换走的?”
吴胜一时心虚,吞了吞口水才支吾道:“回……回摄政王殿下,一个月前我已经被赶出了王府,此事与四王爷无关。”
“怎会无关!”刘氏痛苦地惊呼一声。
而北文睿和吕家公皆都暗暗一笑。
“哦?”北离澈慢悠悠地说,“那此事便是你一手谋划,然后要谋害王上了?”
“这……”吴胜一时慌乱,瞥了一眼北文睿又咬牙道,“殿下,我没有要谋害王上,也没有去李府换走李晓枝!都是这泼妇污蔑我!”
“所以是刘氏换走了李晓枝,让假的李晓枝去谋害王上,并且还将自己的女儿杀掉了?”
吴胜不敢看北离澈那幽冷的眼神,但那隔空传来的寒气像是把话都冻在喉咙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刘氏立即痛哭起来:“殿下,虎毒都不食子,我怎么会杀自己的女儿啊!”
北离澈也不等吴胜继续狡辩,不耐烦地抬手示意。小七立即上前道:“奉摄政王殿下之意,吴胜蓄意谋害王上,处以凌迟之刑。而四王爷北文睿涉嫌指使吴胜谋害王上,就此废除王位,囚禁于府邸终身不得踏出一步;而吕家公有勾结之嫌疑,但念在是朝中元老,便了去朝中事务回家安养天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