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凤紧咬着嘴唇,用一种怨恨仇视的眼光看着范文清,过了半晌,刘芸凤又是一声冷笑,然后道:
“好,既然你非要问个清楚明白,那我也就不瞒你了,对,你每天都很忙,顾不上我,所以,我有了别的男人了,现在你总满意了吧,可以给我休书了吧。”刘芸凤此言一出,整个酒席都炸开了锅,议论声吵吵嚷嚷,把刘国南的耳朵都快震嗡了,刘国南跟老伴气的浑身直哆嗦,刘国南用颤抖的手指着刘芸凤,骂道:“你……你这个不孝女,你……你是想把我跟
你娘气死啊!”
刘芸凤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一样,一句话都不说,任凭所有人指指点点,她也不解释一句。
范文清铁青着脸道:“那个人是谁。”
刘芸凤冷然道:“事到如今,没必要问了吧。”
范文清似乎还很不甘心,继续道:“看来你是铁了心了,这么说来,那个人应该比我成功多了吧。”
刘芸凤道:“对,他比你成功多了,你现在这点小成绩跟他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我跟着你穷够了,这几年也算对得起你了,我现在想过真正的富家少夫人的生活,你满意了吧。”范文清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他怒极反笑,道:“好,很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人各有志,谁也不必勉强,不管怎么说,毕竟曾经是夫妻一场,我也就好事做到底,不妨碍你的幸福前程了,
休书我可以给你。不过有句话你给我听好了,我范文清的志向可不止于此,区区一个小酒坊,别说你刘芸凤了,我范文清也一样看不上眼,但你给我等着看,十年之后,我会让这家小酒坊,成为天下第一名酒,到时候,你
可别后悔!”
刘芸凤一脸漠然道:“你放心,我绝不后悔。”
至此,夫妻俩恩断情绝,范文清随即让人拿来纸笔,写下了休书一封,交给了刘芸凤,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愤然离去,刘国南也自知理亏,没有强留。
刘国南的老伴听着满堂的闲言碎语,恶言讥讽,嘲弄羞辱,一时气血上涌,承受不住,当场晕厥了。刘芸凤一见,急忙上前搀扶,可刘国兰蛮横的一把推开了她,还狠狠的抬手掌给了她一个嘴巴,怒吼道:“老子没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浪—荡女儿,你给老子滚,以后你要是再敢进我刘家的大门,老子就打断
你的腿!”
刘芸凤眼中的泪珠在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但周围的人却对她没有一丝同情,纷纷故意大声的讥讽道:
“啧啧啧,好不知廉耻的女人,在外面偷了汉子,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啧啧啧……”
“刘国南可真是教女有方啊,居然教出了个这样的好女儿,真是把祖宗的脸都给丢干净了。”
“当初看她挺好的,我还准备找媒婆上门来给我家儿子提亲来的,现在想想真是后怕,幸好当初忍住了,要不然,说不定现在丢脸的就是咱们家了。”
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刘国南的脑门都冒火了,他冲着刘芸凤吼道:“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滚!是不是还想挨巴掌啊!”
刘芸凤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好,我走,爹,娘,你们以后多保重。”
说玩,刘芸凤就在所有人的咒骂声中,离开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也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传回来,直到现在,赵小宝带回了她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