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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俩姑娘只是吃了两下牛波的豆腐就离开,周梦瑶也告辞离开。出门不久三个姑娘就传出咯咯的笑声。搞得老妈很生气,这哪里来的疯丫头,自己儿子都昏迷不醒了,竟然还笑得那么高兴,真不知道病人家属的心思。
等人走.光,牛波的电话响了。老妈拿起电话接听,“喂,你是谁啊,你找俺家小波有什么事么?”老妈已经接过几个电话了,反正都没什么重要的事。
“哦,你好,不知道你和牛波怎么称呼,我是省城的,是牛波的同事。”里面传出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让老妈叶青觉得很奇怪。
“我是牛波的妈,他现在不能接电话,前两天被人打了,现在还住院,昏迷不醒。”老妈也没问什么时候牛波在省城里也有工作,这个女孩子说是她同事。
“啊,他怎么被人打了!到底什么情况,阿姨你跟我说说。”妹纸的声音有些急切。老妈把事情又说一遍,当然在强调自己儿子被人打得多厉害,受伤多重。那边听完挂断电话。
牛波在病床上又是一。今要是不醒,牛波这事就有些麻烦。一大早,牛波的病房里来了两个想不到的人,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两人长得有点像。
男人先开口,“你是牛波同志的母亲吧,我姓王,就在青龙镇工作,这是我姐姐,我这段时间一直比较忙,对牛波同志的伤情关心不够。今天我特意调整好时间,跟姐姐一起来看看牛波同志,叶大妹子,牛卫华同志不在?”
“小波他爸在家,想着怎么安排小波的事,到下午来,夜里看着小波。你姓王,是不是镇上的王书记?”老妈叶青大体也猜到什么事,这人看气度就是当官的。
那女的也说话,“是的,大妹子,建国就是我家那混蛋孩子。小孩子不知后果,头脑发热就乱打,结果把你家孩子打成这个样,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你看看现在家里的钱够不够用,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帮忙解决点,这里要是治不好咱就去市里大医院治。”
叶青的眼当时就红了,是被怒火烧的。什么玩意,说得多好听!还心里过意不去,过意不去你怎么早不来,我家孩子都睡三天了。你现在才过来,还光跟我说好话没行动,我没看你哪里过意不去,总不能道个歉就行吧,当官的就最大了!
看到叶青要发火,王书记赶紧给自己姐姐递眼色,那女人从包里拿出来两万块放到牛波的病床上。“大妹子,你别着急,我家的孩子也在医院里住着,那腿没有个把两个月别想下床。这是两万块,先给你救救急,要是以后还缺钱,你言语一声,我们再想办法。”
老妈叶青正要开口,忽然听到身边的牛波哼了一声,回头看到牛波的手似乎动了动。老妈才不管屋里是谁,立即大喊,“医生,我儿子醒了!”立即就要跑去医生办公室。
王书记一把拉住叶青,指指墙上的警报器,“大妹子,你按这个就可以把医生叫来,这里离办公室远,你跑到那里……”老妈听到这里,立即按了警报器。
王书记见到这样,“大妹子,我们先回去,那钱你先用着,祝牛波早日康复。”拉着姐姐离开。老妈的心思都放到牛波身上,哪里还管什么镇长书记。心里想着自己小孩爸还真是有能为,说小波没事就没事。
王书记姐妹俩出去就去陈建国的病房,路上当姐姐的就表示不理解,“建国被他打成那样,就这样算了。他不管怎么说也没事吧,这不就醒了么,建国还要在床上躺一个多月。”
“姐,你就看眼前。我跟你说,幸亏是这个牛波清醒过来,要不我麻烦大了。就算我没事,真要是牛波就这样,你觉得人家里能跟你算完。那个牛卫华在村里人缘很好,那个牛荣德跟他家族上很近,龙泉村姓牛的是大户。”
“那又怎么样,不还是一群老百姓,你可是管着他们的党委书记,你说个话他们哪个敢不听。”当姐姐的还是不服气。
“谁不敢不听我的!人家占着理,人家怕你!你还以为旧社会,当个官就能掐亏给老百姓吃。现在申诉的渠道这么多,建国干的什么事,现场那么多人看着。人家怎么都能把这事捅出去。再说,你要是把人逼急了,人家跟你拼命,你说你怎么办?”王书记开导自己姐姐。
“他哪能,好好的日子不过……”当姐姐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