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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若微微一愣,她的目光似乎在那一瞬间停滞住了:“您这话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没必要了?”
“就在你敲门的几秒钟之前……你母亲刚走。”医生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这个残忍的消息告诉给程小若。
程小若愣在原地,半天没办法消化这样的消息。
在她将医生的脸来来回回打量了许多遍,在她终于确定医生刚才说了什么之后,她直接绕过医生,跑进了手术室内。
医生的助手正在收拾手术台,将那些手术用具收拾干净,而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躺着的人,就是她的母亲。
程小若的嘴巴微张着,她疾步跑上前去,可是却因为双腿发软,从而整个人狠狠地摔倒在地。
她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跑到了母亲的手术台边上。
手术灯的映衬下,母亲的面色看起来尤其苍白。
母亲一动不动地躺着,身上盖着一块白色的布。
程小若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目光发直:“妈?妈!一定是他们骗我的,对吧?怎么可能呢?昨晚上你的情况都稳定下来了,现在怎么可能突然大出血?妈……”
可是不管她如何歇斯底里,也不管她怎么跟母亲说话,回应她的始终都是冷冰冰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