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陈飞觉得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一松,紧接着蔓薇拉发出一声婴儿般的怪吼,然后整个人就朝后倒过去。
花咏歌刚做完工作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看到此情此景,完全惊呆了。
小心翼翼的问:“小飞,你怎么了。”
陈飞一听是花咏歌,心里也算是放松了些,但是他一想,小花该不会也跟这家伙一样变成那样吧?
想到这,他警惕的看着花咏歌,把小花看了个莫名其妙。
花咏歌打开灯,看着眼前的一切,试探性的问:“小飞,你是不是,中邪了?”
陈飞听完,没好气的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中邪了?中邪的是蔓薇拉和你的管家!”
所以说,看问题不能只看眼前,关键花咏歌进来就看见陈飞撕人家的衣服,那他也只能想到这了。
这时候,保安队的人都集合在门口,陈飞一看,现在应该是没什么事儿了,就说:“你们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吧。”
安保队按照陈飞说的去做,其中两个人跑到二楼餐室的时候,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虽然他们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但是看到此情此景,还是会忍不住叫出声。
花咏歌皱着眉问:“怎么了?”陈飞也皱着眉说:“等蔓薇拉醒来问问吧,先急救吧。”
保安把蔓薇拉抬到卧室的床上,陈飞又带着小花去看了餐室的惨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冲击着花咏歌鼻腔。
他忍不住的干呕,尤其是看到其中有个人的脑袋只和皮肉粘连了一点,尸体旁边还扔着一把剁肉用的斧子。
陈飞看着小花说:“要报警吗?”
此时的花咏歌已经干呕的快把胃吐出来了,撑着膝盖的手微微抬起,挥了挥。
陈飞点点头,对着保安说:“请医生把管家包扎一下把,蔓薇拉应该只是打中他的腿了。”
保安点点头,越过尸体把管家也抬了出来,陈飞不得不感慨,这些保安还算是素质过硬,从死人堆里捡尸体,自己绝对干不了。
陈飞带着吐到一脸憔悴的小花到了蔓薇拉的房间,坐在沙发上,等她转醒。
花咏歌离开气味的冲击,似乎好了许多,抬起头看陈飞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飞摇摇头,把自己这阵子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连花咏歌都不禁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他。
“应该是中了什么术了……”蔓薇拉略带疲惫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陈飞一跳。
她缓缓坐在沙发上,长长的出了口气,外套被陈飞扯拦,内衣整个都暴露在外面。
但是现在,陈飞完全没有心情去研究她的34D到底是硅胶还是人肉。
就算不想研究,但是陈飞的眼睛还是没出息的往那个方向去看。
只见蔓薇拉的胸前,挂着一个类似于牌子的东西,陈飞看不清,就准备伸手去摸。
没想到手刚伸到一半,就被她一把捏住手腕,疼的陈飞龇牙咧嘴的。
就听蔓薇拉冷冷的说了一句:“别碰。”
陈飞吃痛之后,收回手,冷哼一声说:“至于么这么小气,看看都不行。”
谁知蔓薇拉竟是一脸严肃的说:“这是开过光的佛牌,如果不是它,你的小命早都没了。”
陈飞一脸惊讶,过了好久才说:“你的意思是,你刚才让我把你衣服脱掉,就是为了露出这个东西?”
蔓薇拉点点头,在一边缓了许久的花咏歌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就说:“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陈飞的心随之一紧,毕竟他刚经历过那么恐怖的一次半夜惊魂。
花咏歌倒是很淡定的说了句:“进。”
进门的是一个保安,他冲着花咏歌敬了个礼说:“主管醒了。”
陈飞一愣,立马站起来说:“我去看看。”
说完就跟着保安往主管的房间走,花咏歌跟蔓薇拉对视一眼,也跟上去了。
到了主管的房间,就看他被五花大绑的被绑在床上,旁边还有专门的武装保安看着他。
主管脸上的表情除了懵逼就是委屈,陈飞走过去,拧着眉头问:“你知道刚才做了什么吗?”
主管摇摇头说:“我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等我醒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蔓薇拉的表情比陈飞还严肃,接着他的话就问:“除了睡觉呢?”
主管被这么一问,也愣了一下说:“就是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