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你说。”他喘着粗气儿,手却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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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已经不清白了...”她鼓起勇气说。
“不!念念,你清白!来不及了...过后我全都告诉你...”
一向处世冷静的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迫不及待。
她的睡衣全都散落在床尾。
“念念...你别紧张,我会特别小心...”能不小心嘛?必须小心!
第二天上午。
慕子念是在新来的女佣文琦的敲门声中醒过来的。
丁永强已经不在卧室里,她拖着酸痛的身体下床,拿过睡衣赶紧穿上。
穿好衣服,对着门口说:“进来吧。”
文琦推开门,有些拘束地站在门口:“太太,丁总去公司了,交代我九点把您叫醒,他说睡太久了会头晕。”
慕子念嘴角翘起,满脸幸福,有个体贴的男人真好。
“好吧,不睡了。”她走进浴室去洗漱。
文琦连忙进来收拾整理屋子。
子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颈部布满了任谁见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留下的痕迹。
她羞红了脸,刚才一定被文琦看到了,羞死人了。
腹部有些极轻微的胀痛感,如同以往每次月经要来时的感觉。
身体终于调理好了?她内心狂喜。
原先是每月怕它来,现在是盼着它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说明身体是正常的、健康的。
洗漱好后,化了个淡妆,无奈粉底都遮不住脖子上的印痕,只好抓紧领口走出浴室。
文琦已经不在,床上的床单和被套已经换了。
她坐在沙发上,轻轻揉了揉有丁点儿酸痛感传来的地方。
手掌可以明显抚摸到一小处硬块,她想:这是由于这两三个月生理不正常郁结的硬块吧?
揉了二三十圈,感觉好多了,才起来准备换衣服。
她从箱子里拿了一套小立领的长袖和长裤换上,在镜子前照了又照,确定不会被人发现秘密,这才放心下楼。
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
头一天还可以信誓旦旦不爱对方、或者不承认自己喜欢上对方。
但是,经过一夜之后,无论是身体和心理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切都很自然地反转。
从此,心里多了一份爱、多了牵挂。
慕子念就是这样的,如果没有经历过昨夜,丁永强随时说去办离婚,结束这段假婚姻,她会欣然前去办理。
但是今天,“丁永强”这三个字已经在她的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再也抹不去。
她进餐厅随便吃了点儿点心,对站在身边的文琦说:“我想去对面的超市买些东西...”
“太太我陪您去。”文琦接得很快。
额...一听就是丁永强嘱咐过要紧跟着她。
“好吧,走。”她走向大门,文琦急忙跟上。
逛了一圈,什么也没有买,她就是潜意识里想出来走走。
文琦只好又跟着她走出超市,在回去的路上,慕子念突然停下来,瞪着眼睛看着前方走来的两个人。
“太太,您怎么了?”文琦立即发现了她的反常。
慕子念没有说话,一手推开她,大步朝那两个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