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道路是一条已经被污染的道路。你如果想要按照她的道路晋级，必死无疑！最好的下场，也只是沦为与她一般的怪物而已。”

李唯当然不知道织女到底是如何变成这样的，但那位污染织女的存在，铁定与祂有关。

所以，把这一切都推给祂肯定没错。

“这...被污染了？”

白瑾心中一惊。

难以置信。

要知道，织女可是站在第五层顶点的存在，在帝国的三教九流的体系中，就是站在真理的尽头，规则的终点的家伙。

而就是这样的强者，在突破第六层的时候，自身的道路却被污染了，这无论如何让白瑾都有些难以接受。

到底是什么东西才能影响这等级别的存在？

第五层的职业者，奇观与自身彻底融为一体，自身就等于镇御司，等同于掌握一方小型天地。

在这个级别，哪怕是自身的特质的污染问题，也不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这些污染早已经成为了镇御司一部分。

可以说，进入第五层后，特质融入职业，职业化为奇观，奇观融入自身，自身掌控镇御司这类的建筑。

特质就代表着职业者。

第五层也称之为厉鬼化。意思就是这一等级的职业者，已经等同于鬼怪，只不过还拥有着自我智慧罢了。

“难道...第五层真的是职业者的尽头？就连织女大人的道路也是错误的......”

织女的道路被污染，让白瑾打击很大，一时间精神竟有些恍惚。

堂堂的第五层职业者，精神与肉体早就被她牢牢掌控，现在却出现了恍惚的神情，实属少见。

好半天，白瑾才叹了口气，看着李唯，道：“果然是这样，又是一条错误的道路，织女大人也失败了。我们世界的职业者的尽头，三教九流体系，真的是绝路吗？”

李唯闻言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道：“看来你对于织女被污染的情况，竟有所了解？”

白瑾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复杂，道：“了解谈不上，不过确实对织女大人眼下遭遇的情况，提前有些猜测罢了。”

“帝国中枢之中，数千年来有不少职业者都达到了第五层的顶端，但你知道为什么选择突破第六层的少之又少吗？”

李唯一愣：“不是因为缺少晋级的方法和道路吗？”

“不，晋级的方法和道路有很多。千百年来，许多强大的职业者，不止探索出了一种道路和方法。而三教九流就是他们研究出来的。每一种广为流传的职业，都是一种方法和道路。”

“只是......事实证明，所有的道路都是虚假的。也就是说，三教九流体系的尽头，是绝路！”

“你能想象，只要敢于向上突破，进入第六层，都会被彻底污染，最后沦为诡异吗？”

“我们的世界，我们的体系...已经到了尽头啊！世界似乎正在死去！”

“而这...也正是十一年前，我在无尽苦寒之地深处，真正发现的隐秘！”

白瑾的一句话，宛如石破天惊，镇的李唯都心神晃动起来。

世界死了？

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