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知道二人之前发生的事情，恐怕旁人还真以为他们是多么亲密的关系呢。

……

与狼群的厮杀过去不久，月亮已经来到了头顶，此时正值午夜，可树林的喧闹一刻都没有消停过。

穆染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正擦拭着匕首，神情很是冷静，正准备着下一场厮杀。

方谨言身上的伤痕在丹药的作用下差不多已经好了，便把纱布取了下来，然后活动活动筋骨。

韩皓对之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但令他更惊讶的是，穆染竟然就是北冥上仙新收下的弟子。

但这件事，他还想要在确认一下，于是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穆小姐，我能斗胆的问一句，你跟之前那些人的关系是……”

“仇人。”穆染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上的匕首，脑袋都不思考一下，就脱口而出。

“可是你们之间……”

“有过节。”穆染不想说的太多，能少说的，就言简意赅的表述。

问了两个问题，韩皓也差不多发现穆染不想透露的意思，便不在继续深究，换了个话题问道：“那，穆小姐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还跟我们组成一队吗？”

穆染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方谨言，见方谨言对她点了点头，便转过头，道：

“当然，不过之前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发生了。”

话已经说的很明了，卓雅儿自从见识过穆染的厉害之后，就不怎么敢吭声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