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方谨言也点点头，“对了，我还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你说。”

“穆染，可不可以教我一些法术，我知道离新弟子大比已经没有几天了，但是我还想学一学……”

穆染笑着说：“当然可以，就算是在大比中，你我也是可以合作的。”

“真的吗？太谢谢了。”

二人的对话，楚望然和李管事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李管事整个人笑嘻嘻的，说道：“我之前还挺担心这小伙子的，如今看来，他也是个可塑之才啊，不错，不错，就不知道会拜在那个长老的门下。”

“大弟子，你看呢？”

“我看？”楚望然眉头一挑，“要我说，还是拜在掌门门下吧，这样的话，人我看着方便。”

“得了吧，你可少来，整个逐天宫谁不知道你最不看中钱，你要是想要钱，多少人都巴不得直接掏出来给你；我看啊，你就是想找趣而已。”

李管事跟楚望然也算是老交道了，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知道了还说出来。”楚望然白了一眼，但也不在乎，直言道：“我无非就是想让穆染那小家伙啊，欠我一个人情，这样的话，也能借此从寂北冥那找点好处。”

“哼，北冥上仙要是知道你小子打得是这主意，指不定得弄死你。”

李管事话虽然狠，但语气一点都不威严，反倒也像在找趣似的。

楚望然丝毫不在乎，“他来就来呗，反正我还有个掌门师傅当键盘，谁怕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