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勉更是生气,“我堂堂七尺男儿却要两个女流之辈为我求情,这还不如让我死了。”
“谁乐意管你!”柳如勉的态度让柳如烟也有些生气,拉着小栾,她款款步入竹林,向自己闺房去了。
小栾有些担忧地回头看了看,她对柳如烟说道:“小姐,凭你的聪慧也解不出此题吗?”
柳如烟放缓了步子,皱起好看的眉头:“此题最难之处便是不得破坏球上的颜料,若是可以,分辨起来自然简单,但是有这个要求,我也没有办法了,这个林慕也不知道怎么想起这个题目的。”
“以奴婢之见,或许这个题目根本无解,不过是林慕拿来欺负少爷的,这个林慕以前是什么样?谁不清楚?”小栾愤愤不平。
柳如烟倚在栅栏上支起下巴,“父亲的眼光一向独到,林慕没有真才实学是过不了他这一关的,这个人倒是有些令人看不透了。”
想到以前林慕的腼腆,又想起前几日林慕的洒脱,柳如烟一时间有些混乱。
于此同时,林府。
和柳府凝重的氛围不同,此时这里却是一片欢乐。
织布坊早上开工到晚上,一个白天织布坊便生产了一千匹布,这要是卖出去便是一百两的利润,而这让众人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织布坊的恐怖。
“少爷,织布坊利润如此之高,老奴以为这个月把布匹卖掉之后当继续拓展,将织布机增加到五百台,这样话只是一个织布坊的利润便能够抵得上当前林家一年的盈利了。”
前院,林慕坐在主位,张伯,单虎等人分坐两侧吃着晚饭。
一般来说在华朝下人和主人不能同桌吃饭,但在当代习惯了和下属一起吃饭的林慕总觉的一个人吃饭有些冷清,于是软磨硬泡终于让张伯同意林府上下一起吃饭。
不过即便如此,张伯还是为林慕单独准备了一张桌子放在主位,以显示林慕在林家至高无上的地位。
“爹,你也太小心翼翼了,少爷,以小奴之见,这织布坊至少要扩展到一千台织布机,哪有放着银子不赚的道理,你说是不是单虎?”张扬啃着肉骨头的时候踢了单虎一脚。
“好吃!”单虎正在专心吃着大块的水煮肉,根本没听清张扬说什么,胡乱答了一句。
“白问。”张扬翻了翻白眼。
林慕这时看向捣乱的张扬,他正色问道:“张扬,你联络的布商如何了?”
提到正事,张扬立刻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回道:“少爷,这江宁城的布商小奴都跑了一遍,他们大都从刘家进货,对咱们的布不感兴趣。”
林慕冷笑一声,“你明天再去跑一趟,就说咱们的布质量不输刘家的布,刘家的布一匹卖二百二十文,咱们的布一百五十文就卖!”
“一百五十文?这也太低了。”张伯惊道。
林慕笑道:“目前咱们的布没有任何销路,唯有使用倾销的办法才能打开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