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也暴露了缺点给他:“听实话吗?政治和民生,比武力和征服太无趣了,我脑袋里什么主意都没有。”
“任何一点都没有?”白牧盯着她。
“没有。”海拉很干脆的承认自己是个好战的征服者,但不是一个能够耐心领导人民的君王,“完了对吧?”
“完了。”白牧知道她跟自己一样咸鱼。
她也笑了:“真是个头疼的局面!去他的!先陪我去喝一杯,我要看那只穿几块布的小妞在我大腿上跳舞,一直撒钱到天亮。”
“你不要对调身份来讽刺我。”白牧拒不承认自己的劣迹,但见她眼神里确有那么几分认真,
“真的?我只听说过婚前单身派对,没听过称王前也有派对的。”
“现在不就是了吗?”她说了算。
“OK。”白牧没有意见。
呼唤自己的一帮朋友,包场了一家恢复运作的俱乐部,在灯红酒绿的环境中,一边喝一边大声讨论,台上的舞娘使劲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白牧终于感觉到节奏对了,什么帝国、人类、前途、严肃……这一堆压力全都抛到脑后,他要告站在桌子上告诉所有人一件事——
“人类胜利了!我们赢了!女王万岁!”
这就是他想要说的,赢了,该庆祝了!人类已经哭够了,是时候抛掉那些头疼复杂的烦恼,来发泄、来大笑!
但在这一股发泄和嚎叫后,有人笑出了眼泪,有人醉倒在地,叹息着自己的兄弟为什么没能坚持到今天。
“过去太多血与泪了。”希尔跟弗瑞碰了碰杯子。
“人类不能一直消沉下去。”弗瑞看了一眼热闹的另一边。老白要跟红坦克比赛穿高跟鞋背女人赛跑,托尼晃着手里的票子要下注。
“你对女王有多少信心?”弗瑞看着那已经在白牧背上的海拉,她把头发扎起来,手里拎着酒瓶子,气势一点不输人。
“你若指代武力,我可以说今后人类的活动空间不会局限在地球,我们会飞到自己都不敢想的地方。”
“但政治呢?”弗瑞说。
“看看他们。”希尔示意场上的混乱,“你知道在白随意的外表下,他已经计划好了,把女王打造成信仰,而不是能够融入普通人群里的统治者吗?”
弗瑞同意:“如果她融入了,神性就没了。”
何止没有神性,海拉简直是个跟局长一样的暴徒,属于见光死性质的,她适合当那个至高无上的神祇,但不是融入人群的统治者。
“接下来你要当女首相了是吗?”弗瑞突然一句玩笑。
“很有趣,但很不现实。”希尔连连摇头,“没人会想看到,一个双持冲锋枪,要去跟议员讲道理的女相。”
“但这正是灾难中人们最期待的景象!”弗瑞笑了起来,他脑海里始终盘旋着这副场面。
“不不。”希尔没有这个打算,“你这人说话总是想刺探秘密,去你的!正如今晚的主题,只有肆意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