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些针对于各种煞气筑基,而可让本身的真煞更浓郁的‘真煞丹’。
再有就是可用于筑基用的真‘真煞’。
培育真煞,并不是每个门派都能够做到的,有些小门派,即使懂得如何培育真煞,但也总难以做到,所以他们更多的是买,或者是直接到天地之间寻找已经凝结的。
当然这种从天地之间寻找到的,往往又很霸道,藏着一些未知的危险,但也有人就是喜欢这样的,因为这种真煞有时能够带来让人惊喜的法性。
这些筑基修士都或多或少的会有弟子,有弟子就需要筑基,筑基用的真煞从来都缺人要买。
果然真煞一出,与之前那些修行用的灵丹一样,都很快就卖光了。
从这大家买这些丹药,就可以看得出来,如意宝阁的信誉是很好的,要不然,一个修士是不敢随便吃别人炼的丹药。
炼丹师的水平有高有低,同样丹方不同的人炼出来,成丹数量质量都会有不同,而丹药的质量好坏,好就好在,好的丹药不会有丹毒。
有些人炼的丹可以连续的吃,有些人的丹毒,则是吃一次要过很多天,有些三天,有些五五,有些七天,乃至更久。
这便是好丹与差丹的区别。
有些丹还是吃了之后,会出现其他的不好的作用,如头晕或者口渴,或者是多尿、嗜睡等。
到现在,拍卖的物品,都是有序的拍卖了,虽然有竞争,但是大家都有默契的没有争的多么的激烈。
或许因为都是这一带的人,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见过或者听过。
再接着,便是三份天罡灵液。
“这一份天罡灵液分别是来自于南荒深处白帽山之巅收集的,冰魄寒罡,若能以此寒罡开府,当修成冰魄寒光,吐气成霜雪,冰封山河。”
赵负云知道,天罡开府,也要看自己要本身是用什么真煞筑基的。
一般走的是阴阳相合之道,当然,也走同根同源更进一步之道,也有五行相生。
所有要开紫府的人,都得想清自己修行的功法是什么,要不然开府之后,煞罡无法合一,便再也无法进阶金丹了。
当然,在很多人看来,能够开紫府已经是极难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合罡煞之法现在没有,开了紫府之后,或许就能够找到。
这冰魄寒罡竞争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个人出了价,其中一个争了三轮之后便放弃了,而又有一个人在五轮时放弃,最后被东边雅室之中的一个人竞拍到了。
赵负云前面的一对姐妹里的妹妹突然小声的说道:“在我们这边,怎么还有人买这个天罡,即使是开府了,也无处可建道场修行。”
她说的确实没错,合了真煞,法力便有属性,所修行的道场,便要与自己的真煞是相合的。
而开了紫府之后的修行,自然同样需要建立适合修行的道场。
这一带气候温热,想要建立一座适合修行冰魄寒罡的道场,必定事倍功半,花巨大的代价,可能还不如北方冬天里随便找一个洞窟里的效果好。
接下来,又是一份名叫贪狼玄罡,这一份天罡开府之后对于修行道场的要求便没有那么的极端,有不少的阵法,可引星辰之力下来。
那台上的人介绍:“贪狼属于七杀星之一,可以修行相关的法门,引星力布阵,可让自身的法力之中生出那处来自于天意的杀机,玄妙莫测。……”
所以竞争的便多了,赵负云看到那个平海帮的江沉舟也参与竞争开了,只是才四轮便已经不再开口。
直到第九轮竞拍之后,这一份天罡才被西边雅室之中的人得去。
最后一份天罡的名字则是叫做‘大日炎罡’,这个连赵负云有一些心动,他觉得自己开府也可以用这个开辟紫府。
但是这个念头只是在心中转了一下而已。
这一次同样的引得大家一轮竞拍。
所有已经拍好的东西,并没有立即送到大家的手上,而是当着大家的面封存在了台上,似乎这个如意宝阁,有意的营造出来的一种气氛。
“接下来,便是法器的拍卖,是由我们如意宝阁首席炼器师,陈光道长呕心沥血,耗时三年炼制而成的,件件都都是法宝胚子,诸位道友购买回去之后,只要善加祭炼,便能够成为法宝。”
在这里,余晨光叫陈光。
“一共九件,价高者得,现在由陈光道长为大家介绍法器。”
这个名叫吴郊的人退了下去,然后就是九个女子端上了木制托盘走了上来,每一个托盘上面都摆着一件法器。
那些法器在这一刻像汇聚了所有光,显得无比的漂亮炫目,宝光隐隐,神秘无比,连赵负云都想上去摸上一摸,感受法器的法性与作用。
若是能够得上一两件,那是再好不过了。
接着,又是一个人走了出来,一个削瘦的人,穿着月白的道衣,戴着青玉面具,头上的发髻上扎着一根黑色木簪。
他来到场上,并没有多言,而是平静的为大家介绍着一件件法器的作用,在他的介绍之中,件件法器都妙不可言,都有着其独特的作用,而且用材讲究,祭炼之法精湛,是绝对可以进一步祭炼为法宝的。
这是可以当做传承法器,法宝,对于一个修士来说太关键了,斗法之时,让自己的法术法力放大许多,是护道杀伐第一选择。
大家的心都火热了。
然而这时,那陈光道长介绍完了之后,便静静的站在那里,大家等着他开口,只见他抬头,头顶是一场大宝石,折射着外面照进来的天光。
大家不由的也随着他一起抬头看,而赵负云在这一刻,心中涌生起涌水般的警兆。
他连忙闭上眼睛,但是依然慢了一步。
那宝光刹那之间变的灿烂无比,他的双眼竟像是失明了样,眼中只有一片白茫茫。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明明只是眼中白茫茫,可是自己神意也都似被侵蚀,失明的瞬间,也失聪、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