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的朋友,就没一个是我认识的?
陈旭则对安格斯的大礼和百般恭敬一脸不为意,略显不耐烦的挥挥手。
“安格斯,你这上来就跪的习惯……真让我无语!”陈旭一脸嫌弃道。
“……”
旁人都疯了。
白亦清也是无语不知该怎么形容陈旭!
众人却没想到,面对陈旭的嫌弃,安格斯不仅不恼,反而毕恭毕敬带着微笑上前:“陈先生,给您行礼是我的荣幸!”
“……”
疯了!劳资是不是在做梦?贵族的贵真是下跪的跪啊!
“这位是我夫人,白亦清!”陈旭淡淡的给安格斯介绍起白亦清。
安格斯一听这话,就又要行贵族大礼!
梁海在风中凌乱,果然是跪族啊!
张毅几个不知陈旭身份也是震惊,这家伙居然是老板的丈夫?
白亦清则赶紧拦住要行礼的安格斯,伸手道:“安格斯先生,不用行礼!认识您很高兴!”
安格斯握住白亦清伸过来的手,儒雅的一吻:“夫人,您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您就像阿尔卑斯山脉上的明珠一般璀璨……”
安格斯习惯性的说起贵族那套赞美。
陈旭蛋疼知道不打断,这货后面会唐僧念经,赶紧无语道:“我说安格斯,好好说人话!”
安格斯不以为意冲陈旭一笑:“是!陈先生,我换个简单的赞美。夫人,您是我这辈子所见最美的女人!”
陈旭忍不住一笑:“你说人话后,看起来顺眼多了!”
“先生教训的对!”安格斯道。
张毅等骑队成员这时,被眼前的状况惊到麻木!
怎么这一切看上去都那么不真实呢?
陈旭随意扫眼张毅等人后冲安格斯道:“有空你指点下他们骑术吧!我刚刚瞧了下他们,虽基本功不咋地,但还是有点天赋的!”
安格斯恭敬冲陈旭鞠躬道:“在先生面前,我那点骑术就如牙牙学语的孩子般,哪敢丢人现眼?要不是您当年随手指点,我哪有如今的骑术成就?”
一群人这会儿已石化到脑门树叶飘舞!
安格斯先生在说什么?胡话吗?
说自己的骑术相比陈旭如同牙牙学语的孩子?
陈旭则没好气的斜了眼安格斯。
安格斯却误会了陈旭眼神的意思,以为陈旭是嫌犯:“是安格斯不对,您的骑术鬼神之技,哪能随意展示,一般的人不能劳烦您,当然是我这徒弟来!”
梁海见安格斯居然自称陈旭徒弟,他又比其他骑队成员熟悉陈旭,就站出来上前询问:“陈先生,您既然跟安格斯这么熟,当时怎么不帮帮白总?白总当初撑起我们骑队很不容易,劳心劳力劳神!”
张毅也道:“是啊!队伍当年陷入绝境,穷的叮当响,几乎连饭钱都付不起,后来有白总支持我们的理想,独自扛起骑队开销,我们才坚持了过来,否则我们这群人怕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安格斯说:“马术在华国不流行,且奥运成绩一般,我都能想到尊夫人坚持下来多难,不过,尊夫人不仅坚持下来了还出了成绩,说明她是个很有毅力和想法的人,陈先生眼光真好!”
陈旭则淡淡看向白亦清,他岂能不知白亦清坚持这些多难。为了别人的理想坚持,白亦清有颗璀璨金子般的心,白亦清的这行为让陈旭颇为感动。
脑内闪过这些,陈旭道:“到时你除了指点他们骑术外,也帮帮骑队吧!!”
“是,先生您不说,我也会做!”安格斯道。
白亦清此时却好像被伤害了似的,瞪眼陈旭:“我不需要!”
说完,白亦清掉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