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点了点头,道:“张大人所言有理,他李牧尘可不是个简单主,想要就此打垮他,有些痴人说梦,但让他尝一尝苦头也未尝不是一件开心事。”
“明樱花国王便入朝听政!”吴王突然站起来,高声喊道。
“可您的伤还未痊愈呀?”
“哼!这点儿小伤算什么,只要能够看到李牧尘吃瘪的窘样,本王的伤势会好的更快。”吴王说道。
为此,张亮和张发看到吴王如此坚强,更是感动的稀里哗啦,老泪纵横,心中不由地夸赞吴王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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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堂。
“吴王!”
“儿臣在。”
“朕听闻你的伤势还未痊愈便是投入政务中来,精神可嘉,其心可表啊,真不愧为众皇子以及列位臣工学习之楷模。”
被当中夸赞,吴王心中自然大好,他不由得看了李牧尘一眼,二人彼此见进行了须臾的眼神碰撞,更似是在挑衅一般。
“谢父皇嘉奖,儿臣自知天资愚钝,资历尚浅,若不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可是要拖累大家。儿臣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早日为大唐贡献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
不知何时,曾经沉默寡言的吴王,已经变成了油嘴滑舌,巧言善变之辈。
更准确的说,而非他的改变,只是他一直在隐忍沉默而已。昔日,有废太子和魏王,二人鹬蚌相争,而后又有晋王拦路阻挡,他刻意隐忍不发,便是为了今天,不料又窜出一位牧王。
敌人层出不穷,而他也改变了策略,真正的展示自己,不再隐忍。
对于他的回答,唐王甚是满意,道:“吴王心存谦卑之心,不骄不躁,不浮不夸,朕心甚慰啊,牧王,你可要多向你的三哥讨教学习,于你而言,只有好处。”
“谨遵父皇旨意,儿臣定当想三哥学习讨教,决不辜负圣命。”
唐王说道:“见到你们两兄弟能够心平气和的谈话聊天,朕便放心啦,兄弟之间有矛盾,打架互骂不过平常事,事后还是兄弟,你们身为朕的儿子,能够做到这一点,朕很开心。”
“牧王,那日你出手在先,无论是非缘由,皆由你来道歉,而今吴王在此,该如何做,还需朕来言明吗?”唐王说道。
李牧尘点头会意,旋即走到吴王身边,也许处于本能的反应,吴王吓的后退了一步。
却见李牧尘对着吴王鞠躬,道:“那日是王弟不懂事,气急之下打了三哥,还请三哥原谅!”
吴王表情微笑,内心实则咒骂着他,看到他对自己,恨不能一闷棍打在他的头上,但他不能驳了唐王颜面,只能勉强保持着微笑。
“十五弟年少不懂事,当哥哥的又怎会与弟弟计较,何况你我皆为父皇之子,手足情深,只盼来日你我兄弟二人联手,协助父皇,共同协理做好分内之事。”
“三哥开明豁达,王弟实在汗颜,多写三哥原谅,既往不咎,日后还请三哥多多指教!!”李牧尘说道。
“那是自然。”
最后,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
唐王见之,传来他爽朗的笑声。
“看到你们兄弟二人握手言欢,朕心里开心的很,比之食用蜂蜜还要甜。”唐王笑着说道。
当然,唐王开心,吴王的心情也是不错,被唐王莫名的一顿夸赞,糟糕的心情总算有所好转。
朝堂议事还未开始前发生的小插曲。
“列位臣工,大家可有要事奏请上报?若是没有,今日早朝就此结束。”
见之众人无人上报奏请,吴王刚要开口痛诉李牧尘那恶劣斑斑的行径,可是想到刚才,唐王让他们二人握手言欢,并大肆褒奖自己。
此刻再若痛斥李牧尘,不等于活生生打了唐王的脸,唐王下不来台,自己脸上也是无光,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则在此时,李牧尘的嘴角,莫名扬起一抹诡谲的弧度,露出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轨迹。
吴王张口,欲言又止,只得憋下那口怨气,而无处宣泄,好转的心情再次变得郁闷起来。
就在唐王准备宣布散朝之时,李牧尘突然站了出来,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何事?”
“关于徽州州府贪污赈灾银饷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