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清将茶杯递给她，面前的云九书当真和以前一点都不同了。

“茶很好喝。”

萧长清却是一脸认真坐到了云九书身边道：“在书儿心中我算什么？”

从见面时候云九书对他的顺从，每当他想要触碰她之时又会被她疏远，他真的想要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云九书托着脸颊，洁白的手指无规律的敲着桌子，“算什么？难道我们不是合作关系？”

萧长清心中已经想过她会回答很多种答案，唯独没有想过她会说合作。

“合作？”

云九书慢慢靠近他，身上带着独特的香味，嘴角勾起一抹妖艳至极的笑容。

“你要的是云家大小姐，不管是我还是云歌都没有关系，而我要的也是云家大小姐的位置，难道我们不是合作关系？”

她亲口将几人的关系说出来之时，萧长清心中反而觉得很不舒服了。

明明这就是真相，明明她没有怪过自己，明明她变得如此理智，可自己为什么心中还有些失落？

很快菜就上来了，云九书丝毫没有被先前的事情影响，美美的吃了一顿。

“长清哥哥，热水来了，我要沐浴，你出去一会儿吧。”用过餐之后不久小二就送上了热水。

“好，书儿，我让人给你准备了一套新衣，一会儿你沐浴好了换上。”萧长清对于女人，永远都是那么耐心和体贴。

“嗯。”云九书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