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他们把沈家当成什么,光是私生子来抢家产还不够吗?连从外面领回的黄毛丫头也要分一杯羹?!”
伯伯一头指明沈老爷子在外留下的孽债,一头直指沈父收养沈安溪居心叵测。
“混帐!”老爷子听了他的嘲讽,更气。伸手将手杖挥了出去。伯伯眼疾手快地一把拉过沈安溪挡在身前。
“啊!”手杖落下,重重地落在毫无防备的沈安溪身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叫出声。
沈枞渊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站在楼梯口处对疼得龇牙咧嘴的沈安溪喊道:“还愣着干嘛?不是说要带我去看房间吗?”
沈枞渊居然替自己解围?沈安溪难以置信的望向他,虽然他的表情很不耐烦,但目光一直盯着她紧捂的小腹。
“是不是要我下去请你?”沈枞渊收回目光,转身上楼。
沈安溪身为晚辈当然不好干涉家族的纷争,特别又是养女的身份。听到沈枞渊的又一次催促,只好借机跟上去。
楼上的走廊里。
沈安溪打开一间宽敞的卧室说道:“这个曾是祖母的卧室,不过她近些年身体不便,搬到了楼下。所以这个房间就一直空下来。”
她随手又指了指对面的那扇房门说道:“这一间是我的卧室。”
沈安溪说完,颇有深意的看向沈枞渊。在沈家大宅中,空闲的房间很多,可是沈安溪却鬼使神差地将沈枞渊的房间安排到自己对面。
“然后呢,你故意把房间安排到相对?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沈枞渊单手撑着她背后的墙壁,贴近她的脸庞问道。
她看着他的眼睛,在那邪肆而深远的眸光中看到一丝狡黠。
沈安溪想起刚才在大门口,自己的恶意挑逗,有些后悔的向后面退去。可是,稍微移动,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啊,好累啊,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回房休息去了。”她说着想要避开他的阻隔,错身从沈枞渊与墙壁之间的空隙脱离。
沈枞渊饶有兴味的瞧着,她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邪肆的眸底闪烁着不明的幽光,伸手将她那单薄的身体像自己的房间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