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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你做的？”苏羽俊美的眉目一挑，声音淡淡的，唇角弯曲，抿着一丝弧度，邪气蔓延了整张脸。

明明是疑问句，他却说得笃定，仿佛她的答案已经不重要。

舒恩浅浅地笑了笑，声音里些微带着一丝苦涩，可很快，她又恢复那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字正腔圆，“证据呢？”

“证据？”苏羽倏地笑了，声音柔柔的，宛若一阵清风，轻微地拂过她的心间一般。

苏羽慢慢地站了起来，俯身，修长的上身越过桌面，微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五指，钳住她的下颌，稍微用了一点力，她被迫仰面对上他。

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他那薄唇泛着水光，在特意营造的暧昧灯光下，显得无比的诱、惑，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流露出那么一点痴迷。

耳边却是猛然传来苏羽的嗤笑，她的双目一愣，苏羽轻佻地揉捏了一下她的下巴，语气旖旎魅惑，“这，不就是证据。”

他的声音，有着冷冷的淡漠，更多的，却是压抑不住地厌恶，和仇恨。

“是！”舒恩猛然别过脸，拍下他的手，却是顺势地，抓住了他的手指，死死地攥紧了，她的声音清雅冷冽，“我一直爱着你，从以前到现在，我都爱着你！怎么，难道这样我有错吗？难道我的爱，就是可以让你拿来攻击我，打击我的利器？”

当年的他，舍不得她的一丝恼怒，只要她稍微露一丝苦涩，他就会想尽办法逗她开心。

而现在，他仅仅是姿态相当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眼底的波澜一丝不惊，目光幽幽，唇角的弧度一贯的浅浅的弯曲，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