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铁,一个年约四旬的中年男子,两年前她在北道城就看到过,他正是北堂人杰的贴身护卫,一位达到了神通秘境的强者。
“这真是天助我也。楚衣啊楚衣,你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本是公主之躯没落成尘世凡女,家道中落却又沦为苏夜那种小瘪三的道侣,真是落毛凤凰不如鸡。但我却要感谢你,若不是你自甘堕落,我刘雪妃又怎么会有机会成为北堂人杰的道侣?”
刘雪妃强压心中的兴奋,假装惊讶,迎向了晏铁,“晏前辈,您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晏铁露出了一丝迷惑,他虽然是神通秘境强者,记忆里非比寻常,要记住一个人百年都难忘,可他一时间还真想不起刘雪妃,只觉得这姑娘有些眼熟。
晏铁竟然没认出她来,刘雪妃心里有些不痛快,心想这若是换成楚衣,只怕晏铁第一时间就能认出来吧?
越是这般想,刘雪妃心里头便忍不住滋生出丝丝恨意,有对楚衣的恨,也有对晏铁的恨。
“你个该死的晏铁,神通秘境有什么了不起的?待我嫁入北堂家族,成为北堂夫人,驱使你如同驱使狗,到时候便让你知道忽视我刘雪妃的下场。”
刘雪妃心中狰狞,但面上却一点不敢显露,依旧装作很惊喜的样子,自我介绍了一下,这才让晏铁记起了刘雪妃。刘雪妃这才趁机问到了北堂人杰的住处,恰好,晏铁就要返回北堂人杰的住处,索性两人同行。
时隔两年刘雪妃再次见到北堂人杰,北堂人杰一身白衣,高大英俊,身上有种仿佛天生的高贵优雅,卓尔不群,眼神如太阳般明亮,瞬间便让刘雪妃芳心颤动。
“这才真正优雅贵公子,这才是真正绝世男人。楚衣啊楚衣,你的道侣苏夜跟我的北堂人杰相比简直就是尘世间的粪土。”
刘雪妃简直都有一种直接扑到北堂人杰怀中任凭这个男人占有自己的冲动。只是她心机过人,与北堂人杰也有一些接触,很清楚北堂人杰是一个高傲的人,越是主动献身的女子越是难以让他看上一眼,反而是那种平淡待他仿佛不在意他的女人,才能激起他骨子里的傲气,心生征服之意。
所以,她按捺住了投怀的冲动,只以一种乍见故人般的惊喜跟北堂人杰打了招呼之后,便是淡淡叙旧,希望以此勾起北堂人杰的旧念,拉近距离。
果然,刘雪妃的算计起了效果。彼此旧识让北堂人杰在青云宗这个陌生的环境里颇为欢喜,再加上刘雪妃姿色虽不如楚衣,但也算是体态妖娆,顾盼间总有一丝女性的妩媚有意无意勾动北堂人杰的心魄,两者之间的关系便迅速升温。
短短半个时辰,北堂人杰便似乎有些享受刘雪妃的妩媚眼神了,并且在刘雪妃有意无意欲拒还迎的姿态中,时不时来个动作摸手搭肩的动作,这更让刘雪妃芳心如火。
如此这般,夜幕降临之时,刘雪妃便已经是在一阵娇羞与假作为难之间被北堂人杰强留在了住处之中。
一间卧室,一片床榻。
一男一女,颠鸾倒凤。
云雨初歇,自觉达成了目的的刘雪妃俏脸红润的趴在北堂人杰的胸口上,食指在北堂人杰的胸口上画着圈圈,诉着当初一见便已倾心的衷肠。
却不料,北堂人杰听着她的喃喃软语,心不在焉,双眸之中闪着一种异样的光芒,骤然问道:“记得当初在北道城与你在一块的还有楚衣姑娘,但不知现今楚衣姑娘境况如何呢?”
刘雪妃脸色骤变,娇躯狠狠地颤了一颤,眼中几乎冒出了一种森寒刻骨的恨意,“又是楚衣!这个该死的楚衣,她到底哪点比我好,不就是一个破落的公主吗,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为何这些男人都愿意为这个贱婢痴狂念念不忘?”
突然的这一刻,刘雪妃真想冲到楚衣面前,将楚衣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