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门里没有动静了,两狗撤了。
我心落了一半,疑惑了起来,这不是宋香梅的声音啊,难道是?
跟着,宋香梅的声音响了起来:“银月,收拾一下小福福去。真不是个好鸟,半夜三更都想来偷袭我。幸好我给你电话了,叫你把雪狼和黑虎给我及时送回来了,要不然……哼哼……”
听着这声音,老子郁闷了。果然是齐同美啊,两人感情真不错。
我一想,赶紧往楼下撤吧!
没走几步,身后卧室门开了,张银月干脆脆的声音响起:“给站住!”
同时,外面走道的灯光亮了起来。
我扭头一看,我艹!
只见张银月跟我差不多高,竟穿着黑绸睡衣,身材别提多美了。她留着漂亮精干的四六分短碎发,一张绝美的鹅蛋脸,五官精美,红唇显得稍薄,那时抿成了一道很有杀气的弧线,活脱脱就是一女中丈夫,冷峻白钢铁一样。
这个齐同美那双深沉的大眼睛里,闪耀着无尽的敌意,拉上了房门,光着脚朝我走来,冷声道:“你就是舒福吧?”
她的声线有些尖,干脆脆的,震耳。比起她的声音,我更愿意听宋香梅和徐向丽的,一个脆柔清亮,一个中性磁然。可后两者,都特么变态啊,我真是领教够了。
没办法,我只得陪了陪笑,呵呵道:“你就是银月姐吧!”
“叫我张银月,或者张总就行。”她冷道。
妈的,老子还想叫你银总呢!贱人,变太!
我呵呵道:“好好好,张总,晚上好啊!”
她一脸冷如钢铁,说:“不用向我问好。你这个混蛋,跟那什么孟莉在办公室乱来,结果害得香香这么惨。半夜三更的,你又想摸进她的卧室做什么?”
艹了,这也是个迷信娘们儿!
我只得抬着手铐,辩解道:“张总啊,我没有坏心思啊!你看我这手脚连在一起铐,睡觉很不方便啊,我想拿钥匙解开,并没有想做什么啊!我和香总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又受伤了,我还能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吗?还没做什么吗?你为什么要摸她?”
张银月吼了起来,声音简直是刺耳。
我特么还能让一个齐同美把我压住吗,真是恼火,只得说:“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她告诉我了!”张银月冷声沉沉,朝着我逼来,“贱种,她也是你能碰的吗?告诉你,她是我的!是我的!”
他先人的,这个贱人最后怒啸起来,直接就朝我扑了过来。
妈的,速度不慢啊!
人家一脚踹来,我闪开了,但脚下被链子连着,直接倒在地上。
跟着,张银月对我就是一阵脚踢。可叹老子身手也不差啊,愣是被她一顿虐,虐得都没脾气了。
我也能感觉到,这贱人身手不低啊,跟徐向丽都有一拼。耻辱,怒气,在我心中漫延,老子咬着牙,暗暗发誓,一定要拿下这个混蛋表子!
这一切,一定是宋香梅授意的,她要教训我,让我死心啊!不,老子不会死心!受了这么多罪,绝不放弃!
没一会儿,宋香梅还身着3.4“走”出来了,自然是双手撑地,土地展现出完美的胡线!
她娇声说:“哎呀,银月,别打了。小福福可是我要重用的人,现在也只能靠他了。打出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办呀?”
张银月瞪了我一眼,又给我屁股上一脚,才罢手,回头一指宋香梅:“香香,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你!”
我在地上冒了一句:“妈的,有本事对付胡海昌去!”
张银月被我哽住了,又给了我一脚,说:“我没本事,你有本事?你这个混球,都是你为了孟莉那个烧货,才害得胡海昌对香香纠缠不休,我他妈真是想踢死你!”
我爬起来,冷冷一笑,看着眼前二人,说:“我要是把胡海昌给永远解决了呢?你们怎么说?”
两人相视一眼。张银月说:“永远解决?你以为你是谁?杀人不犯法吗?敢惹胡家?”
我淡道:“张总,你脑力太肤浅了。永远解决,不是杀人。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我要是解决了香总的烦恼,你们怎么说?”
宋香梅看了我一眼,冷道:“两百万给你。”
张银月冷冷一笑,上下打量我,突然飙出一句让我受不了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