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佳歌斜着眼睛看他,“你想说‘不知道是谁在你身下嗯嗯啊啊的求饶’吗?”
吕楚燃木了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强撑着去接她的话,“你知道就好。”
温佳歌点点头,看向了扬着唇角的舒茗溪,“请问舒导,我的演技能够得到你的认可吗?”
“当然,”舒茗溪挑眉一笑,“如此看来,你的演技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毕竟这床戏其实最不好演,尤其还是在搭戏的完全不给力的情况下。”
“谢谢舒导的赞美和肯定。”
“不客气,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荣誉。”
吕楚燃,“……”
所以怎么地,你们俩一唱一和的是想气死我吗?你们觉得我会那么幼稚的中了你们的圈套,真的气的七窍生烟吗?
薄寒初:哦,那你磨牙干什么?
吕楚燃:手动再贱!
“舒导,”吕楚燃皮笑肉不笑的提醒她,“不管怎么样,我也算是让你们俩重修旧好的功臣吧,打击功臣是要遭报应的你知道吗?”
舒茗溪干脆的回击,“说的好像我没向你汇报一个重要军情似的,不然,你就不觉得自己脑袋上总是飘点儿绿吗?”
“你这么一说,我也很好奇,”温佳歌清清冷冷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被折腾完的沙哑的,“你这五年就没有哪个时候觉得不甘心吗?”
“当然没有,”吕楚燃果然的回答,“我说过把小灏当做亲生儿子,那就是亲生儿子,表现为证,不过,我倒是一直觉得,凭齐家函的底子,生不出我儿子那样的高贵品种。”
看着他嘚瑟的模样,连坐在病床上的薄寒初都受不了了,他拉着舒茗溪在他身边坐下,然后很不屑的看了吕楚燃一眼。
那目光深深的伤害了吕楚燃的心。
不过一想到他做的对不起薄寒初的亏心事,还是觉得,不屑就不屑吧,又不疼。
“你还没把……”吕楚燃朝舒茗溪使了使眼色。
温佳歌瞬间明白过来,也玩味的看着舒茗溪和薄寒初。
“哦,”舒茗溪也知道他们俩什么意思,“刚要说的,被你们俩打断了,不过你确定我现在说吗,吕医生,虽然阿初先生生病了,但是还是有一定的战斗值的,我记得几年前你连我都打不过,所以,真的不考虑等你们不在场的情况下我再说吗?”
吕楚燃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那你还是再等等吧,反正这事也不急。”
薄寒初拧眉,“你们在说什么?”
“在说吕医生所谓的朋友情啊,他说他从来都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但是有时候也难免重色轻友,于是一想到做的对不起朋友的事,就感到分外的心虚和愧疚。”
“嗯,这几年来有一半的时间里,他都是半夜喊着你的名字突然惊醒的。”温佳歌凉凉的接了一句。
吕楚燃想吐血。
老婆,当初是谁以结婚威胁我,不让我说嘟嘟的事的啊,你现在这么落井下石真的好吗?会没朋友的啊!
“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薄寒初淡淡的问道,可是那眼神却像是藏了北极的风雪一样的冻骨,因为他已经从小宝和温佳歌的话里听出来,吕楚燃不但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这事貌似还挺严重。
吕楚燃膝盖一软,差点儿哭出来。
舒茗溪觉得玩够了,毕竟当时吕医生也是为她好。
但是……感激归感激,他曾经那么混蛋的对待鸽子,该报复的时候还是得报复的。
可,舒茗溪看出了鸽子眼神中的那一丝丝不忍,还是叹了口气,主动替他顶罪道,“好了,说到底,这事也起源于我。”
吕楚燃悲愤的瞪着她。
你终于良心发现了是吗?
薄寒初听他家小宝这么说,满眸的风霜刹那间变成了璀璨潋滟的温柔星光。
好像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包容原谅。
吕楚燃扶住了墙。
老子为什么还没有跟你绝交?为什么?
这回,连温佳歌都十分的可怜他了,主动的站在他身边,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腰。
吕楚燃浑身一激灵。
这个暗号他知道啊。这是小妖决定奖励他时的暗号啊。
一想到那些激情旖旎的画面,吕楚燃顿时精神抖擞,他甚至觉得再被寒初瞪出几个窟窿都没关系。
温佳歌看他眼睛火热的看着自己,俏脸一热,但到底还是没出尔反尔,而是握住了他的手。
舒茗溪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坦白交代,薄寒初的手机却煞风景的响了起来。
其余三人,“……”
抱歉,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这回是被你的手机打断的。
薄寒初拿过手机,扫了一眼屏幕后接了起来。
然后,就见他漆黑的眼眸快速的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