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案发现场，就听到警员钱晓峰正在说话：“受害者袁明珠，22岁，是东华医学院的在校生……”

钱晓峰刚好看到乔暖过来，他眼睛一亮，黝黑的脸色露出一抹笑，衬得两排牙白生生的：“乔师妹，死者还是你的校友呢。”

乔暖听到袁明珠这个名字的时候，微微皱眉：“这死者我听过她的名字。”

学校常有校花排行榜，她的名字总会和这个名字搭上，她自然没空理会这些，倒老是听她的同学提起，所以有些印象。

“大乔，说说。”梁队长接过了话。

“我和她不熟，只知道她应该小我一届，好像学的是护理学，在学校里因为外貌挺受男同学喜欢，其他我就不太了解了。”

“看来乔师妹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钱晓峰这人有时候嘴贫，在大队里是个开心果的角色，他拿着记录本，继续道：“我刚才和小城去大概了解了下，这死者在不久前被个陆姓富商包养，这个住所也是陆姓富商提供的。”

一听到‘包养’两字，乔暖的心忍不住揪了下。

“你说现在的女孩子，好手好脚的，怎么就这么不自爱呢……”

钱晓峰还没说完，就被梁队长瞪了一下，嫌他说无关的话，他就只好闭了嘴。

“大乔，你师父叫你。”一名警官朝乔暖喊了一声。

乔暖应了一声，往屋内走。

她听到钱晓峰用那鄙夷的语气说那话，她的心里有些不好受，她不知道别人的情况如何，但她之前被包养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她的妹妹心脏病发作，医药费再交不上就要被赶出医院……但被包养毕竟是件不光彩的事情，即使有再多不得已的借口，她都觉得丢人，很怕被人知道这些事情。

在阳台，乔暖找到了唐殊。

“师父。”乔暖见他正在阳台上找什么东西，她轻轻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