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样喘了几口粗气后,不由得忿忿骂道:“你算什么狗屁部长啊?要不是你瞎指挥,劫匪们能这样轻易逃脱吗?现在,你他妈的把屎盆子扣到了老子的头上···可恶!”
在这间大厅里,也有他的一些下属,包括几名女警员。她们目睹上司大发雷霆时,都知道他针对的是艾斯拉达。但没有人敢劝他,而是垂头把地板上打碎的茶杯小心翼翼地收拾起来···
警察局长发了一顿牢骚后,也逐渐平静了下来,他观察了一下尕那的地形图后,立即对匆匆赶来的副局长下达了命令:“现在由您亲自负责追捕工作,要控制好整个尕那岛所以的码头,以防止劫匪外逃。并对劫匪发出悬赏,不惜一切代价,务必把他们缉拿归案!”
副局长一看上司把这个‘球’踢给了自己,便赶紧为难道:“可是,我们并不掌握劫匪的任何线索呀?怎么通缉和盘查呢?”
警察局长把眼睛一瞪:“你真是一个废物!我们手里不是有一个受伤的劫匪吗?务必要撬开他的嘴!”
那名受伤的劫匪就是跟随索亚和吉姆一起入室抢劫的劫匪,而劫匪头子陶利尼由于身中数枪,流血过多,已经不治身亡了。
副局长亲自来医院突审那个劫匪···
劫匪醒过来之后,由于痛恨同伴扔下他不管,就很干脆地对警方来了一个竹筒倒豆子,把所有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讲了一个清楚。
警方根据劫匪提供的供词,不仅证实了漏网分子的名字分别叫索亚和吉姆,也知道了他们的家庭情况以及已经毙命的劫匪家庭情况。
副局长一面组织警力严密监控劫匪的家眷,另一面把漏网的两名劫匪照片分发整个尕那岛的每个角落。
警方还严控各种销赃渠道,让漏网的劫匪既不能挟珠宝外逃,也不能就地销赃。
由于这件事情闹得太大,整个的尕那的警方对两名劫匪地毯式搜索缉拿,这让劫匪插翅也难逃尕那岛。不过,由于尕那地区地形复杂,并且山区丛林密布,两名劫匪在那里跟警方周旋,就如同鱼入大海,要想抓住他们,也非容易的事情。
一晃三年过去了,那两名劫匪就像人间蒸发一样,虽然警方严控车站、机场和各个码头,劫匪要想出逃绝非容易的事情。可是,自从去年当地一个土著民族公开跟政府对立,并拉起了反政府的武装。政府的控制范围逐渐缩小,对劫匪的追捕就只好陷入了停顿状态。
艾迪拉达无奈,最后在媒体上宣布,当年的劫匪就是当今分裂分子成员。他们所劫持的珠宝已经用作分裂分子的经费了。并且,把劫匪和反对派武装列为了恐怖分子的黑名单。
蒂丽丝向钱冲等人讲到这里时,还心有余悸道:“当时,我正在尕那东郊的旅游景区带欧洲的一支旅行团。当时警方对旅游区进行紧急疏散时,我都惊慌得不得了,当时很多成员都跑散了。后来,得知劫匪突然使了一招声东击西。这让我们很多人都惊叹不已。”
鲁清玄也感慨道:“这件事情也惊动了我们联邦政府。我当时作为联邦特警也秘密来到尕那配合当地警方的调查。并连续明查暗访多日,最后也是无果而返。可是,在今天,我却无意中发现了劫匪们的藏宝。而且,预感到他们就在我们的附近。”
钱冲此时的眉毛已经拧成了一团。他神情紧张道:“我没有想到木屋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狡猾和凶恶的罪犯。他们目前已经对我们构成了最严重的威胁···”
“钱冲,你最好别吓我!”沈君茹感觉钱冲的话有点危言耸听了,不由惊慌地打断道。
钱冲神情依旧严峻道:“小茹,我并不是想吓你。这件事情确实很麻烦。我们现在不仅侵犯了当年劫匪的藏匿的地点,还侵占了他们存粮,如今又发现了当年的赃物。你觉得木屋主人会放过我们吗?”
沈君茹又不服道:“你通过蒂丽丝和鲁警官讲述的当年血案,就能断定木屋主人就是漏网的劫匪吗?”
钱冲指了指那两包珠宝:“这些赃物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沈君茹摇摇头:“事情也许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毕竟距离珠宝店抢劫案已经三年了。这三年里,时时刻刻都可能发生不可预知的事情。我承认这些珠宝就是木屋主人藏匿的。但也不能武断他们就是当年的武装劫匪呀!也许,这些珠宝经历了三年时间,已经几易其主了也不一定呢。”
老者这时也沉吟道:“小沈丫头讲得也有道理。这些珠宝当时不能出手,它反倒会是拥有者的灾难。所以,它们是否已经易主了,还真不好说。”
钱冲这时把目光瞄向了鲁清玄:“鲁警官,您怎么看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