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们兄弟两人和杜歆诗之间的情愫,可能看的最明白的就是父皇了。可父皇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意,却从未在自己的面前提起,想要得到杜歆诗,就必须继承皇位的这种话语。
但父皇在劝慕言瀮登基之前,却告诉慕言瀮,不管坐上皇位的人是谁,杜歆诗只能是皇上的妃子!
祁王暗自苦笑,他们兄弟两人都愿意为杜歆诗付出一切,可父皇为何偏偏选择对慕言瀮说出那种话,却把自己瞒在鼓里,这其中的意味就不言而喻了。
祁王双手抱拳,醉醺醺的说道:“皇上,臣弟有些不胜酒力,先回府歇息。”
“明日就要狩猎了,祁王自当好好歇息养精蓄锐。”说罢,慕言瀮便叫来身旁的宁公公:“宁公公,送祁王回帐中歇息,再叫人备一碗醒酒汤,伺候祁王服下。”
“奴才遵旨!”宁公公到祁王的位置上,扶起祁王晃悠的身子这才离席。
而慕言瀮看着苏家那只老狐狸冷笑一声,他倒是要看看,过了明日,苏家还怎么威风的起来!至于祁王……慕言瀮有些担心的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
殷楚怡靠在慕言瀮的怀中,轻声的说:“苏相那只老狐狸等不住了。”
“无碍,到了明日,苏家所有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慕言瀮丝毫不把苏家放在心上,一年之后,他必定会给言祁留一个太平盛世,不管是苏家也好,还是杜家,都不敢忤逆他们皇家的威严!
“朕知道,你喜欢吃甜的东西,你尝尝这种糕点,味道不错。”说着慕言瀮便拿起桌上的一块桂花糖年糕,亲手喂殷楚怡吃下。
殷楚怡红着脸咬了一口糕点,但慕言瀮有些使坏的估计把自己的手指往前伸了一下,殷楚怡温润的唇瓣掠过慕言瀮手指的瞬间,两人都是身子猛地僵了下。
殷楚怡蓦然松口,可慕言瀮幽深的眼神,叫殷楚怡知道——自己完蛋了。
随之慕言瀮也开口,说自己不胜酒力,要殷楚怡伺候他回去歇息。殷楚怡一百个不愿意,她坐在位置上死活就是不起身,她可没有忘记,前几天挑逗慕言瀮时,要不是自己身上有伤,估计自己会被慕言瀮折腾到下不了床的地步,对方才肯罢休。
而慕言瀮好笑的俯身在殷楚怡的耳边说:“你确定自己一个人要留在这里?先不说台下的妃嫔吃人的眼神,就说没了朕的庇护,你能对付的了太后吗?”
“慕言瀮!你卑鄙!”殷楚怡恶狠狠的说。她刚刚把太后气的浑身发抖,要是慕言瀮走了,留她一人在这里,那和把羊丢在狼窝里有什么区别?
慕言瀮邪笑着捏了一把殷楚怡的小脸蛋:“朕不过就是想和自己的妃子亲热亲热,这哪算得上卑鄙?朕是强抢民女了,还是烧杀抢劫了,怎么就卑鄙了?”
“你……你白日宣淫,本就是不对的。”殷楚怡结结巴巴的说道。
慕言瀮一下子喷笑出声,他指了指上面,殷楚怡随着慕言瀮的手势往头上看看。可天上什么都没有啊?殷楚怡只是愣了一下,随之就立马反应过来,慕言瀮是什么意思了。
慕言瀮一脸疑问的说道:“白日?难不成朕老眼昏花,竟认不出这是白天还是晚上了?”
“你……你……”殷楚怡红着脸,瞪了慕言瀮好久都说不出一整句话来。
最终慕言瀮装模作样的对燕儿说:“你家主子也有些微醺,带上你家主子回去歇息,明日就开始狩猎了,万不能出任何岔子。”
殷楚怡心中暗骂,只要慕言瀮晚上手脚老实一些,她明日就不会出什么乱子。殷楚怡眼看,今夜这场疼爱是怎么就避免不了了,她只能咬了咬嘴唇乞求上天,叫慕言瀮今夜早点放过她。
殷楚怡十分无奈的起身,燕儿搀扶着殷楚怡,一步步往营帐的方向走去。殷楚怡每走一步,都感觉无比的沉重,而快到营帐入口处的时候,慕言瀮更是摆了摆手,叫燕儿先下去,这里不用她伺候。
慕言瀮一把横抱起殷楚怡的身子,殷楚怡也自觉的环住他的脖颈,防止自己掉下去。
“言瀮,明日我还要骑马,今夜你轻一点好不好?”殷楚怡咬着嘴唇,把头埋在慕言瀮的怀中,满脸绯红的小声说道。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这副模样,慕言瀮哪里还能忍得住,他用掌风熄灭了营帐内的蜡烛,有些急不可耐的撕开殷楚怡身上的衣物,两人往床榻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