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是冤枉的。”三王如何没有想到算来算去,竟然把自己的母后算计进去,可是也只有他知道自己的母后是冤枉的。
“还要朕亲自把皇后压下去不成吗?”皇上愤怒的声音响彻整个上书房,几个侍卫连忙拉着皇后向外拖去。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是冤枉的。”皇后哀怨的声音越来越远。
古天翊和初夏两个人转身离开,刚刚走出上书房就听见一声温和的声音响起:“贤德公主,我能和你谈谈吗?”
初夏慢慢的转过身,她看到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子走了过来,他一身玄青色的布衣长袍,头上只是带着一个百玉簪子。一身打扮根本不像一个王孙贵族,倒像一个普通的书生,他的眼神却异常的沉稳清明。
“十王殿下。”古天翊上前了一步正好把初夏挡在身后:“十王殿下有什么事情和本王说吧。”
初夏从古天翊的身旁看着这个眉目清秀的十王古天齐,都是命运作弄人,这个十王才是她母亲的亲生儿子啊。
“镇南王,我只是想和贤德公主单独聊一聊,不会伤害她的。”古天齐笑的云淡风清,声音极度的温和,他浑身的气息却没有半点霸道专横。
“十王殿下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和翊哥之间没有什么秘密的。”初夏的话让古天齐一怔,可是他很快的变换了表情:“好吧,既然贤德公主不避讳,我也不用避讳什么了?”他的话十分的坦荡:“我知道你能救母后是不是,你也知道母后是冤枉的。”
“如果说我不知道呢?”初夏冷笑的看着十王,古天齐的眼神里有些祈求:“贤德公主有些事情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我知道你恨她,可是她只是一个为了活命的女人罢了,她的命也很苦的,所以请你救救她吧。”十王突然给初夏深深的鞠躬,迟迟不见他起身。
初夏看到十王的样子冷笑着:“十王殿下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你知道我能救皇后,那也能知道谁要害镇南王爷,你告诉那个幕后之人,别总是像缩头乌龟一样,男人应该有些担当。”初夏的话清冷无比:“翊哥,我们走吧。”
两个人平安无事走出了皇宫,古天翊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外面的空气比较新鲜。”
初夏笑了笑:“翊哥,我们走吧,太妃一定等着急了。”
马车的车轮上寂静的黑夜里异常的清晰,初夏窝在古天翊的怀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翊哥,你昏睡的时候我和七皇子打了一架。”
古天翊的身子明显的轻颤了一下,他低着头将自己鼻子深埋在她乌黑的秀发里:“我知道。”声音闷闷的。
初夏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他说要我陪着你殉葬,然后自己也要陪着你死。”马车里突然静了下来,古天翊的眼睛里十分的空洞,马车又恢复了寂静。
“翊哥是知道的吧,他的感情不是普通的兄弟情义那么简单?”初夏的声音没有情绪只是询问。
“初夏你相信我,我和七弟根本没有什么?”古天翊焦急的解释:“我知道,如果我误会你了,我现在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古天翊的眼睛有些茫然:“五年前,我那时候身心疲惫,身上染了不知道什么毒,每次毒发就痛苦万分,恨不得将自己撕碎,后来是七弟找来一个大夫,他说我身上的毒根本没有解,到最后我只会浑身疼痛而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以毒攻毒,但是顶多能活五年,而且会越来越痛苦,那时候我哪里管什么痛苦不痛苦,只是想着要为我父王讨一个说法,为古家军惨死的将士们立下一个陵园,所以就喝下那大夫配下的毒药,命是活下来的,可是身体却越来越差,七弟看到我这样他也很内疚,我毒发的时候每次都是他陪着我,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不对劲,我将他赶离了我的军营。”
初夏笑了笑:“可是我发现他对你的感情依然很深啊。”
“放心吧,他不会在放肆下去的,我已经警告他了。”古天翊抱紧了初夏,生怕她因为七皇子的事情而远离他。
马车走到镇南王府的时候,就看到太妃一个人站在大门口但是和太妃并肩而站的还有一个人竟然是三王古天勤,他的脸色扭曲的有些狰狞。
这样初夏和古天翊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古天勤这次是真的着急了,在皇宫里他唯一的依靠就是皇后,可是如今皇后被打入了大牢,他皇帝的路就会更多的阻碍。
古天翊跳下马车将初夏小心翼翼的抱了下来,三王生气的大步走上前大声的吼叫着:“初夏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快点把我母后救出来。”他的声音气急败坏。
“三王殿下,身为皇家子嗣应该沉稳内敛,你深更半夜的跑到镇南王府这里胡闹成何体统,难倒让我这个老婆子进宫去皇上那里告你一状行为不端吗?”太妃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她对三王已经到了憎恨的地步,差一点镇南王府因为这个小人受到满门抄斩的祸事。
“三王殿下,我没有想到你如此的沉不住气呢。”初夏冷笑着径直的越过三王然后做到太妃的面前盈盈给太妃行了一个礼:“让太妃受惊吓了。”
太妃如今把初夏真正的看成了自己的人:“嗯,我没什么,如今看到你和翊儿夫妻同心,我老婆子比什么都高兴,如果那些个小人再有什么坏心眼,我就不要这条老命也要守住镇南王府。”她的声音洪亮,不愧是皇宫出来的王妃临危不乱。
古天翊笑着走上前:“祖母夜深了,我们进去吧。”太妃这次悠悠的叹气:“嗯,我也累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