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民众的根本,房地产业就被他给清洗了,而江耀此刻便同他在工地上。
看到熟悉的背影江耀揉了揉眼,“小亦,那个往这边来的,好像去年到咱们家拜年的?”以前还叫他夫人来着。
“就是他,这边的企业嫌我把房价压得太低,商量好了都不接政府的工程。”
“那他们怎么接?”江耀指着耸立的高楼,满是好奇。
“虽然低,但是并不让他们亏着,只是每套房赚的少。”
“是呀,先生,你别看不多,架不住量大啊。”来人一脸和乐,当年也有想过转移阵地,可是,看到粤州的政治清明,他们坚持了。
没用两年,粤州的房地业就成了他们的天下,等面前人当上省长,他们公司扩大到了整个省。
自从听话按照省政府的来,连那些黑要价的别墅群他们也接了下来,还有修路、造桥,不间断的工程。如今,并不比别人赚的少,只有多的多。
“还要修路吗?”江耀打断谈话的两人。
“修路。”李亦仪点着头看向对面的人,“质量必须过关!”
“省长,您放心,我们不会拿着这些年的信誉开玩笑!”来人拍着胸脯保证,关键是不能让他失望。
“那就好,过些天省里会招标,和粤东的差不多。”李亦仪状似无意的说完就转身。
见他不打招呼就走,来人想了一会儿才知他是在提醒自己,突然有点不太舒服的心,顿时雀跃了起来。
刚想打电话给属下员工,又一想到工程太大,忙转拨另外两位合作伙伴,势必把所有都吃下来。
“小亦,你想把这里治理的像粤东一样?”江耀看着窗外飞过的风景,“难度大吗?”
“只要每个人各就各位,那就不会大。”他本来想裁员的,但是,川南的情况实在复杂,才改了话锋,说谁敢懈怠就裁谁。
“民生民计是最先?”
“是呀。早些天下去的人太多,现在多数都很老实,工作很好展开,你别瞎担心。”李亦仪停下车拉着他进屋。
江耀看到八斤鼓着的小脸,又见他家老爷子也一脸的气愤,“你们干嘛呢,爸妈呢?”
“李子,你看看!”李老指着电视画面,“居然又想着闹腾。”说的正是西北地区一些心怀鬼胎,整天煽动当地民众暴动的人。
“怎么回事?”李亦仪看了看义愤填膺的人,“谁闹腾?”
“大坏蛋!”八斤爬到江耀身上,小手一挥,“爸爸,我们开坦克,轰他!”
“八斤,那是电视机,不是真人。”还没了解清楚什么事,江耀就急着帮侄子科普。
“小亦,下午那到底什么事?”江耀瞟了一眼晚上刚刚收到的文件,“是大事?”只有大事“八系”和“暗旅”才会同时送文件。
“还记得我同你说的那个牺牲的大哥吗?”
“记得,二伯的儿子,刚刚成年,因为参加镇压j□j,也就是一群打砸抢,杀人防火无恶不作的人牺牲的。你说他没有想到那些人会灭绝人性。”江耀躺在他怀里抬起头,“和这次有关?”
“对,是同一人策划的。”难怪这些年他们没找到当年那丧心病狂的人,原来躲在了国外。
“你要插手?”江耀诧异的抬起头。
李亦仪摸着他的头发看他一眼,江耀便知他打定了主意。“你安排吧,我先睡了。”
“睡吧。”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等他睡着李亦仪才通知“暗旅”收拾国内的,华英收拾国外。
刚刚被煽动的一些当地民众都万事具备了,却在第三天时怎么也等不到了原来联系他们的人。
让地方自己解决的古首长见那边突然安静下来,以为他们想要策划更大的事情,便动用了国家力量严密查看。得出的结果是昨天还在国外说不怕牺牲不怕流血的人,此刻的尸体已冰冷了。
最奇怪的是查不出死去的原因,案件的最后结语调查人员写的是,可能有爱国分子在为民除害。
翻看着可乐的文件,古首长无奈的摇头,他越来越想知道那位手里的力量究竟有多强大,短短一天就把所有的头目擒杀。
古首长好奇的时候,那些在后面煽动j□j份子一些国家上层,此时都惶恐了,就怕哪天夜里没了。
惶恐的结果是华夏的边境一时平静了起来,直到查了一年没查出一点有用的东西,而他们自身也没受到威胁,希望华夏乱起来的人才渐渐松了心思。不过,也没敢轻易挑事,就怕暗处的人还在惦记着他们。
李驱虏放下弟弟询问的电话,才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还有这一出,“李子,你叔问你呢,早些天那边的事,是不是你拦住的。”
“什么事?”李亦仪打死不承认。李驱虏看到江耀疑惑,面色不假,心里虽然不信,但也没再刨根究底,反正事情已经过了两个月。
“过几天我带着娃娃到京城住一段时间。”林琳说着抱起孙子,“八斤,和奶奶一起去看弟弟,好吗?”
“不好!”江耀急切的反驳,“你们都走了,这边只有我自己。”
“阿仔,我不是人?”李亦仪不乐了。
“你?你还真不是人。”江耀嘴一撇,“妈,要去你自己去!”
“我走,饿死你们爷几个?!”这孩子是怎么跟他儿子学的,越来越不懂事。
“妈,你放心,我们可以找赵蕊做饭。”江耀示意她不用担心。
“我现在看到你们就够!”面对显摆的脸,林女士牙一酸,看到儿子那无言的支持,眼一疼。每天面对这么两口子,太特么的坑娘了。
一向爽利的林女士,在没有丈夫的陪同下,依旧抱着孙子坐到了飞机上。随着林女士的“出走”,时间一晃到了零七年的十月。
在京城下了一场大雪时,古琪顺利度过了危险期,林琳这才放心高龄产妇去她娘家养胎。
回到家见爷五个看书看报看电视,一点也没有她想象的憔悴,林女士不平了,“阿耀,才多大,就跟你爸和你爷爷学!?”
“妈,你真的是年龄大了。”江耀摇头晃脑的说,“我刚过完五十一岁的生日,忘了?”
“见你闲着她心里难受。”李亦仪把人搂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亲,悠悠的说,“嫉妒的女人伤不起,特别是老女人!”
“小李子!”林女士起身走到儿子面前,伸手就要揪他的耳朵。反应迅速的李大少抱着江耀就跑。林琳看到那利落的动作,顿时呆了,“李驱虏,你儿子现在几岁?”
“真老了?”李驱虏摘掉老花镜,眼睛一瞥,“四十二啊。”
“四十二,那我就没记错?”见他点头,林琳揉了揉额头,“可是,他哪里像四十二的人,整个二十四啊!”
看她怀疑李驱虏心里一凛,眼皮一翻,“也不看那小子自小吃的都是什么,拿人参当萝卜,灵芝当蘑菇,身体真像四十二,他对得起那些被他祸害的东西吗。”
听到这样的解释,林琳觉得自己真是老糊涂,她们那个时代,能吃饱就不错了,儿子自小没吃过一点苦不说,这些年用的比首长都好,健步如飞也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的暴动是根据零八年的“3.14”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