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里的大少就在楼上住着。”秦右哼哼唧唧的答道。也不管小舅子听到这话有多震惊。
张灵田只觉平地一声雷,直把他炸的好些时候才回过神,“姐夫,姐夫?”
“你姐夫睡着了。”秦右被叫的很不耐烦。
“姐夫,他怎么还能当官?”张灵田没听出姐夫的不乐意,继续问,“这和江耀有什么关系?”对他来说大神远没偶像来的重要。
“他们是两口子,你给我闭嘴!”秦右急切的吼道。娘类,也不看看几点,现在的小年轻怎么这么好的精神,难道他老了?
张灵田前一句轰的外焦里嫩,被后一句吼得蔫了吧唧,再回神秦右已开始打呼。为了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很是没骨气的选择自己消化那一句难以理解的话语。
次日一早秦右的生物钟醒来时外面天还蒙蒙亮,抬手看看表,的确是七点。又躺在穿上懒了一会儿,院里刚有脚步声就起来了,反正也睡不着。
“李子,早呀。”秦右对正在打水的人说。
“早,昨晚你洗澡的地方有水瓶,先洗洗吧。”说着就回厨房。小米已经煮上,等会儿摊一些鸡蛋饼,然后再配几个素菜。早饭就吃这些好了,李亦仪边洗着小葱边想着。
“李子,做什么这么香?”打理好自己循着香味走到厨房问。
“葱花鸡蛋饼,对了,吃好饭要不要到处逛逛?”总要做个样子。
“听你的,阿耀去吗?”秦右想了想问。
“不去。你这个小舅子怎么一块过来了?”电话里他家那个只说是秦右的弟弟。
“跟我到处跑跑涨涨见识,回头让他和我一块去吧?”
“随便,过会儿叫他起来吃饭,阿耀的我留在锅里。”李亦仪不在意的说。
“那个,你与阿耀的关系,我昨晚说了。”秦右这才想起昨晚睡梦中的话。
“我以为圈子里都该知道呢。”这都十多年了,即使他想瞒也瞒不了这么久。何况现在他接管整个家族,轻易没人敢动他,还真不乐意再委他家阿仔。
“嘿嘿,我爸也是这两年才知道的。”以前真没说这位和江耀的事。
“说了就说了呗,现在我们也不在京城,天高皇帝远。”爱咋滴咋地,惹恼了他家阿仔的人,自有人收拾。
“江哥不起来吃饭吗?”张灵田喝着粥眼睛止不住的往对面人身上瞟。
“你江哥累了。”秦右似笑非笑的悠悠说。
“累了,累了?咳咳,咳咳……”瞧着一旁淡定吃饼的人,已咳的满脸通红的人又呛着了。
“你说你,多大的人了,能被饼噎到。”秦右一点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任何让人误解的地方。
“霍县长,等会儿一块到处看看?”李亦仪瞥了一眼正在笑话自家人的秦右,问端着碗出来的人。
“行,怎么去?”霍解放端着米饭走到饭桌边问。
“阿耀这些天来回跑累了,我开他的车,咱们坐车去,等进山时再把车停下。”他可没精力骑着自行车。
“那也行。”说着就快速的扒着碗里的饭,可不能让别人等。
众人吃好后就坐车出发,由于道路崎岖,在走到一个忒深的路坑时秦右下了车,“李子,在这拍张照行吗?”看着路两边的高山问。
“行,我把车往后倒,你尽量把两边的山也拍进去。“李亦仪头伸到窗外看了一眼说。
“李县长,秦老板这是干嘛呢?”坐在后排的霍解放不明所以的问。
“虽然他公司出钱,但是为了以后不让别人说他弄虚作假,等路修好了还要拍的。”
“这样呀。”霍解放没想到这块,但是又想只拍几张照片又没什么。索性也不再问怎么会有人说拿钱作假的事。
“李哥,这还能假的了?”坐在车上的张灵田,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姐夫来这边要办的事。
“怎么不能,有些单位为了名声好听,自吹自擂的说他向贫困地区捐赠多少物资,向受灾地方捐了说少钱,这不是常有的事,回去看看报纸。”李亦仪头也不回的说。
“现在社会怎么这样的人也有?”霍解放不相信的问,难道外面社会已这样了。
“什么样的人没有,这些事自古就有的,这还值得大惊小怪。”有时很是怀念早些年都吃不饱的时候,那时的京城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也不为过。
要不是近来越乱越乱,他至于在几年前休整房子的时候,把卧室后面一排耳房都拆掉,不但把院墙加高,又在仙人掌堆里种上一些使人至晕的药材吗。
在江耀神清气爽的醒来时都已十点了,起身穿上黑色休闲裤和白色衬衫,换上白色板鞋就下了楼,走到正在院子里忙碌的人身旁,“霍大嫂,这是干嘛?”
“阿耀呀,醒啦。把鸡毛褪掉,中午好烧菜。”霍大嫂头抬起说。
“他们呢,都出去了?”
“对的,八点多点就走了,不知中午还回来吗?”
“小亦说中午在你家吃饭吗?”江耀蹲在霍大嫂旁边问。
“你说李县长呀,他说要自己做饭。要我说李县长太客气,说和我们一块吃太麻烦,麻烦啥呀,我这天天也没多少事。”霍大嫂笑呵呵的说。
“他就那样,我要去吃的饭了,昨天赶一天车累的我腰痛。”江耀满嘴胡说道。
“那快去吧。”霍大嫂听到这话忙说。可不是吗,从千里遥远的京城,五天就回来,也够累的。
***
“你看我做什么?”李亦仪问秦右旁边的人。从早上吃饭这孩子就在打量他,这都半天了还时不时的看他一眼,他脸上还有花不成。
“啊?没。”被人点名说出来,张灵田一下不好意思了。
“他呀,看你只比他大两岁,居然能当县长,这是羡慕呢。”秦右调侃着李大少,又瞪一眼端不住的小舅子。
“李县长的确年轻有为,当年我像他这个年纪可什么都不懂。”霍解放打开话匣子接着说,“这还是后来觉得考大学无望,慢慢才务实的。”
“这小子的确是,霍县长,你不知道这小子聪明的没边呀。”秦右接着说,“要不,我怎么认识您呢。”
“哈哈,都好,秦总年轻有为。”霍解放突然抬头看看天,“李县长,咱们赶快回去吧,起雾了。”
“怎么了?”
“可能要下大雨,咱们现在正在这片山窝的正中央,如果等着雨滴答落下来,就赶不回去了。”熟悉山间气候的霍解放说,“这雨说来很快的。”
“那咱们回去吧,要不然车子到时候连动都不能动。”李亦仪看看秦右说。
“是的,这边都是坑坑洼洼的泥路,雨下了车子要搁在路上的。”霍解放说着就让几人往回走。
“那咱们赶快走,我看着这边风景这么好,还想着今天多逛逛呢。”秦右瞄了一眼不断有响动穿梭的树林。
“秦总有兴趣,明天也可以来,咱们这边的雨下的快停的也快。”疾步走着的霍解放忙说。
“没事的。这风景又不能跑了,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秦右没想到他随口的话这位老县长就忙着解释。
“你说,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江耀把在外面晾晒的浴盆都收到屋里去,和霍大嫂站在一楼的走廊里,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不住的着急。
“这雨刚下下来,说不准李县长正在往这边回赶。”霍大嫂安慰着站在一旁的人,她知道两人关系好,整天睡觉都一块,也难怪他这么担忧。
“这雨怎么说下就下呀。”这怎么刚才还艳阳高照这一会就乌云密布了。
“来了,来了,李县长开的车。”霍大嫂拉着旁边的人,让他看正在准备进门的车。
“终于来啦。”江耀看到雨中换换移动的车子,“大嫂,家里有雨伞吗?”
“有的,有的。”说着就沿着走廊走到他们自家住的厢房里,拿出三把油纸伞,“这些够吗?”
“够啦。”接过伞撑起一把手里拿着三把往院子中心去。
这时江耀都要感谢这院子的前主人,如果不是地主家的院子,估计这院子里的路也不会用石板铺上。
“你跑来干嘛?”李亦仪递给秦右和霍解放各一把手伞,下车搂着他的肩快步往正房走。
“你们来的够及时的。”江耀对正在收伞的人说。
“哪是,我们紧赶慢赶这才回来的。”李亦仪把伞递给霍大嫂说,“我早上洗的衣服你收了吗?”
“收了,秦右要不上去坐坐吧?”江耀对刚走进来的说。
“成,霍县长,我先上去了?”
“上去歇歇也好。”霍解放无语的看着不给脸的老天爷,这十来天都没下雨,怎么正赶着今儿下呢。
“李县长呀,小金送来一只剥好的兔子和野鸡,野鸡我把毛褪净了。”霍大嫂见江耀带着两个昨天刚来的人上楼了才说。
“麻烦嫂子了,我一会儿就去做饭。”
“要不你嫂子帮忙?”霍解放接到说。
“不用,这几天见天麻烦嫂子怪不好意思呢。”李亦仪笑着说。
“没事的,对了,李县长,这雨停后上山有好些蘑菇木耳之类的,你要不要?”
“当然要,还有俩客人要招待呢,你和别人做伴去的时候,同她们要一些好的。”霍解放没等他开口就说。
这里不像别的地方有酒楼什么的招待客人,但是他们自己最好的特产招待远来的客人,不是应该的吗。
“我问李兄弟呢。”霍大嫂回了一句刺她的人。
“那就麻烦大嫂了,我去厨房看看。”李亦仪见又要吵起来的老两口忙闪人。一样是两口子,为什么他和他家阿仔就从没吵过架,而这两位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呢。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捉虫现在做事
算肥吗????
封面,恁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