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的客户是要保密的，不能随便给人看。”

“呃，连老爷子也不行吗？再者，也不看你客户的名字，只需要看看客户预付的定金就可以了。”秋亦檀还是微微笑，他就要看看曾经自己的客户被秋亦山挖去了多少，又是怎么挖去的？

以他的认知，秋亦山一定是以低价挖走他的客户的。

如果真的是以低价挖的，那么，那款高射炮的利润也就没有多少了。

那不管秋亦山怎么生产，都赚不了多少钱的。

根本是费力不讨好。

这样的生意，他秋亦檀是从来都不做的。

“好，我只给老爷子看。”秋亦山警惕的瞟了一眼秋亦檀，这小子十几岁一出道，就数次的赢了他。

所以，他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时刻注意着秋亦檀，虽然这婚礼现场四周他都布置了自己的人，可也不保证秋亦檀也布置了人，这个臭小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拿来。”老爷子眸色庄严，不喜不怒，这个时候，大家谁也猜不出来老爷子的心思。

秋亦山转身冲着席勒递了个眼色，席勒便打开了公文包，抽出了一张纸递给了秋亦山。

秋亦山这才恭恭敬敬的递到了老爷子的面前，“老爷子，您过目。”

老爷子放下了手中的拐仗，随手接过，一双眼顿时犀利的落在了手中才接过的纸张上。

他认真的看着，半晌没出言。

于是，一整桌的人也都跟着大气也不敢出。

秋亦檀慵懒如豹子般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半丝眼风都没瞟向老爷子手里的单子，他不屑看，他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秋亦山一定是以低价抢了他的订单。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就在众人皆不明所以的时候，老爷子随手将那张单子递给了秋亦檀，“阿檀，要是你卖，是这个价吗？”

“老爷子……”秋亦山的脸色顿时变了，那上面还有他来不及消去的客户的名称呢，他当时接这几个客户的订单的时候可是答应了不让秋亦檀知道的。否则，秋亦檀很有可能再也不卖这几个客户产品的，这几个客户都是秋亦檀的老客户，他是以超低的价格才弄到自己手上的，没想到，老爷子居然当着他的面，还有不远处这几个客户的面，直接将资料递

给了秋亦檀。

秋亦檀却是恭敬不如从命，淡淡一笑的接过，“二哥，报歉了。”这可不是他要看，是老爷子非要递给他看的。

“你……”

秋亦檀也不理会秋亦山的懊恼，“放心，就算我知道了是哪个，我也不会追究的，这不怪他们，都是二哥的本事惹得祸。”

这样的反话，而且是半点也不考虑后果的反话，让秋亦山的脸色已经微变了。秋亦檀这样的话分明是带着底气说的，难道，他漏了什么？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