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倒是极为受用的,小爷准了!等办完这事,小爷得好好调教小媳妇,人前贞洁烈妇,于小爷身下嘛——自然是越碧波荡漾越好。没办法,谁让小媳妇有这个潜质!
要救下鲛人是件容易的事,也无需再拔我的鳞片。只要哄着连瑾瑜带着盲女母子离开一阵,我独自一人便可成事。只不过救下鲛人之后,他们便再也不能在人群中生存。
等到救下鲛人,远离渔村,趁着空档我寻了盲女问几句。
我道,“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盲女点了头,“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恩公不恩公的我倒不稀罕,这盲女一穷二白的,榨干了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只不过——我问,“你可知他是异类?”
盲女先是一愣,而后点了点头,笑得有些腼腆,“知道。”
“知道还敢靠近?”我蹙眉。
盲女笑得嫣然,“彼时我坠海,原就是轻生之念,是他将我救起。我知道他是异类,只不过我本就是个瞎子,鲜少有人给予我温暖。异类又如何,相比起那些贪婪与自私自利,他的心比谁都干净。我未婚生子,受了多少白眼,多少奚落,人世间除了他,再也没有人能真心的疼我怜我。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可介意的?异类比人更重情义,那就够了。女人要的只是温暖,阖家平安,仅此而已。”
我愣了愣,半晌没反应过来。
温暖?
鲛人带着盲女母子离开,送了我一匹鲛纱,还有一颗上好的鲛珠。我用红绳穿了鲛珠,挂在连瑾瑜的脖子上。血色鲛珠不同于寻常的珍珠,这是鲛人的血泪凝就,可谓价值连城。
“他们会去哪?”连瑾瑜问。
我凉飕飕的剜了她一眼,“要不要跟去,给鲛人做小?”
她白了我一眼,却突然被我拽进怀中,将她的脊背重重抵在树干处。见她神情一滞,我挑起自己迷人的桃花眼,语速尽量放得柔和一些,“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连瑾瑜抿唇,“你要我怎么做?”
我笑着握住她的手,顺着腰腹往下,“感觉到了吗?它在想你。张嘴——”
眸光中,小媳妇面色骤红,若刹那间盛开了一树桃花,绚烂嫣红。
恩,这才是真正的“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