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问,“你希望我知道,还是不知道?”
她一怔,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流氓。”
语罢,快速取了外衣披上,我伸手便握住了她腕部,直接将她往怀里拽,腰间轻揽,直接将她压在床柱处,欺身而上,容不得她有分毫的挣扎,“此生只对你一人流氓,问卿满意否?”
她瞪着眼睛,狠狠剜着我,却不敢声张怕惊了外头的人。
啧啧啧,我心头喟叹,没良心的小心肝,一睁眼就不认人了?难不成,是我不够努力?啧啧啧——不知餍足。
我垂眸,慢慢逼近,终于将唇停在了她的唇瓣上。
连瑾瑜张嘴便咬,反被我一口咬住脖颈。疼痛让她陡然倒吸一口冷气,“你咬我——疼!”
“留个记号。”唇齿间的咸腥味,让我莫名兴奋。舌尖微舐染血的唇瓣,我餍足的抬头看她,“以后不许对夫君无礼,我还指着与你如胶似漆,懂?”
言罢,我松手,她慌忙跑到铜镜前。
我咬的岂能教你看见!
连瑾瑜蹙眉摸着自己光滑如初的脖颈,“伤呢?”方才的剧痛,她明显感觉到脖颈被利齿咬破,有血液流下,而我的唇上,确实染了她的血。可此刻,她脖颈上连个齿痕都没有。
“以后,你便是我的。”我缓步走出门。
倒不是我故意戏弄,只是给她留个护身符罢了!这庄子还有个不知名的东西在游荡,没抓到这东西之前,我得保证到嘴的鸭子,不会就此飞了。
连瑾瑜有个姐姐叫连瑾兰,如今是个寡妇,常日关在房内,所以很少走动。要知道凡人有个臭毛病,重视所谓的女子名节,一句:寡妇门前是非多,就足够让这个寡妇吃不了兜着走。是故当家做主的连老爷子,也不待见这个女儿。
偏偏,连瑾瑜与连瑾兰情谊深厚,背着父亲经常私底下走动。
白日里阳光太烈,我不喜欢,便窝在房中顾自饮酒。
蓦地,指尖稍稍一颤,将我这壶中琼浆玉液倾出少许。我徐徐起身,下意识的眯起眸子,掐指一算,不觉冷笑一声,“好大的胆子,敢惦记我的人,真该死!”